“你到底在不在绣湖边?”
陈来虎隔天就跑去绣湖山,先将黑水李家的事搞定,转头再清算铁流花。
这边站着,又有树挡着,那里能看到李浣花那小别墅,这要让她逃了,转头慕容嫁衣非暴走不成。
老太太取下墨镜看他,内心倒是迷惑,按理说还不到送补给的时候,这小伙子瞧着也不像是抬米面过来的,那是……又提到了铁流花,不是流花的朋友吧?
这女的是村妓?
啧啧,不过说归说,这瞧还是要瞧的,那女的长得普通,可那屁股很白,是她满身最白的处所。那手腿,都是一半黑一半白的,这不怪她,被晒很多的,只要袖子裤子挡住的处所才晒不到。
这一说,李浣花像被人拿冰水淋了,打了个激灵,就冷声说:“你说的甚么,白叟家没听明白。”
“我来找阿姨问黑水李家的事,是想请阿姨帮个忙,帮雕几件东西,没别的意义,您千万不要曲解了……”
树上就分歧了,坐在根大树杈那,能把小半个丛林都看到。
还蜜斯?你咋不去会所做技师呢?
按路佳说的,往里找去,这绣湖山不像是靠阳山,火食希少,这边还是有些人家住在内里的,在山里另有个小村庄,都是竹楼,瞧着就是少数民族的模样。
“在啊!”
从别墅里走出来个身高差未几有两米的壮汉,手里提着一根铁棍,乌黑透亮,瞧着就是拿熟铁给打的,一米二三长,碗口粗,这要砸在身上,非得把脊梁骨都打断不成。
终究完事,那男的还很讲究的拿出纸巾擦洁净了才爬起来,又帮那女的擦洁净说:“我另有课,等早晨咱俩再来。”
“第二个……”
陈来虎耳朵灵,听到这话,就想骂娘。
我去!
到湖边他才悔怨了,这湖没堰塞湖大,可也不小了,一眼望畴昔,对岸是看不到的,这就要沿着湖边绕一圈才行,靠他站的这面也没住着人,这时想问也来不及了。
他也没想他也做过这类事,也是在树底下,还是跟胖婶。
那男的倒是白净,长得也蛮高,脸膛瞧着很有几分书卷气。
他不想还好,这就从远处的树林里走出个猎户模样的,手里拿了只野兔,往那女的身边一扔,就要脱裤子。
这边电话还没挂呢,那女的叫得又比刚才都大声了几倍,声音就传到手机里去了。
我去!还要脸不要了?
慕容嫁衣把电话挂了,心想这都叫啥事,这陈来虎走到哪就惹事到哪就算了,这还……哎,算了。
就有两人没羞没臊的撅着屁股蛋子在棵大树下做那事,那男的还做得很勤奋,喘着气跟那耕了半亩地的老黄牛一样,被他给压在身下的那女的,也一副梨花带雨,满脸红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