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彦石见她没反应,冷哼一声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别给我装死……”
毕景尧摸了摸鼻子,戏谑道,“我石头嫂这脾气还挺大的啊,你肯定你降得住?”
毕景尧明显是这里的常客,闻言还咦了一声,“你这里另有别人?男的还是女的?不会是金屋藏娇吧?”
冷彦石瞪了他一眼,“话真多,”然后抬手敲了拍门,“赵一诺,是我,开下门。”
毕景尧哪晓得他脑筋里的那么多道道?闻言还笑眯眯的打趣了一句,“是,我不懂,你就是闷骚呗,”一边说着,他一边翻开了药箱,取出了两盒药出来,“喏,这是治外伤的,外敷,一天四到五次,这个是防备传染的,内服,一天三次,饭后服用,伤口如果破皮出血的话必然要交代她不能碰水,这段时候不要吃色彩太深的东西,不然会色素沉着,会留疤……”
冷彦石皱了皱眉,“别耍性子,你额头上的伤需求措置,不然会留疤。”
冷彦石看了看她,她把头发放下来了,就垂在一边,遮住了一边的脸颊,额头上的伤口也被刘海挡住了,他也不晓得到底是甚么环境,但好的是起码已经不流血了,之前那件脏衣服已经换掉了,现在穿的是他给她的那件灰色T恤,看上去干清干净的,不再像之前那么狼狈,他不由得也松了一口气。
见他没反应,赵一诺也懒得跟他废话,后退了一步,砰的一声就甩上了房门。
冷玫平时最正视的就是这张脸,以是毕景尧也不敢草率,很细心的帮她查抄了一遍,这才开口说道,“没事的,玫姨,就只是一些外伤,我给你开个药,你每天抹三次,最多五六天就能好了。”
他的力道很大,赵一诺又没有防备,只感觉脑门上火辣辣的疼,像是头皮都要被他掀掉了,不得不松开了冷玫去抓本身的头发。
冷彦石乌青着脸,手里的力道并没有松弛半分,只要想到方才看到的那一幕,他就恨不得能杀了这个女人,她动谁都能够,就是不能动他的母亲!即便她真姓乔也不可!
赵一诺底子不晓得他在说甚么,最后的那一段无声期畴昔后,现在她的耳朵里就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嗡,嗡嗡嗡的乱叫,另有一些混乱的声音忽远忽近的,底子听不清。
“别贫了!她可不是我的女人!”他蹙眉拧了一下房门,发明又上了锁,只好第三次拍门。
又等了大抵半分钟摆布,房门才终究被翻开了,赵一诺冷着脸站在门口,语气不悦,“干吗?”
冷玫偷偷的瞅了一眼冷彦石的神采,晓得他是不欢畅了,心虚的退了两步,用心一边哼着一边往外走,“福婶,去帮我把毕景尧找来,死丫头电影,动手也太重了,可别把我给毁容了。”
他跟冷彦石从小就熟谙,天然晓得他的脾气,固然他没读过甚么书,可因为从小跟着玫姨长大,常常看到她被男人欺负,以是他骨子里对女性是很尊敬的,除非是真的恨极了才会脱手打女人,可既然脱手了,又如何会让他来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