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诚又哀怨了,“我感觉我正在经历职位危急。”不如阳阳也就算了,他不跟小孩子计算,心甘甘心屈居第二,但竟然比某弟弟的职位还低?他这么有长进心的大好青年,怎能容忍?怎能甘心?
江铭诚一瞪眼,开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看吧,这儿子长大必定是他媳妇的,你弟弟谈女朋友后很快也是别人家的,只要我是你的,并且永久是你的,这孰轻孰重,我信赖你必定分得清。”
江铭诚也不辩驳,只是嘴边的笑容一向未减退。
比来环境却有所窜改,村长卧床不起,一队二队三队的队长每天去病院看望,大师有事只能去四队田胜利家。只不过,大师都晓得,村长是在田胜利家被救护车拉走的,至于村长为甚么会病倒,大师也是众说纷繁。
“没有,”江铭诚点头。回想起刚才的电话,江铭诚神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