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梦向来没有像今晚如许,都是点到即止,因为每次到最关头的时候她都已经醒了。
周淡然看着她楚楚不幸却又故作固执的模样,俄然一阵心伤,完整忘了光阴前几秒还给了他一个耳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环住她的腰紧紧地把她塞进本身的怀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的耳边悄悄地说,口气中尽是心疼和歉意:“对不起……对不起,光阴,我错了,我不该不颠末你的同意就如许的,你别哭了好不好?瞥见你哭我的心都痛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随便你想如何样都能够,你别哭了……”
光阴转过甚直直地望向他的眼眸,黑乎乎的背景中他的双眸却比夜色更暗更深,好似两颗黑曜石,黑的闪闪发光,乃至比天上的星星更闪烁,他的眼底藏着尚未撤退的极致深沉的欲~望,仿佛深海中的旋涡,奥秘却又暗潮澎湃。他脸上的红潮仍然存在,额上、颈间的汗珠还是不竭地流下,仿佛在以此表示她刚才所经历的统统。
梦境里的感受如此的实在,仿佛颈肩间真的有一股炙热的气味缠绕着她,耳边连绵不断、深沉性感的轻喘声如绝如缕,令光阴接受不住。她感觉身上又热又难受。
但就在她身后的周淡然却真实在实地将她的行动尽收眼底,眼底暗淡深沉的**更加激烈。
因为不得不接受,她非常享用着这一刻。
他禁不住又覆上了光阴的耳畔,舔咬吮吸,无恶不作,在他的豪情安抚下,耳朵上的丹红更加的浓艳。他一点点往下,在光阴的后颈的每一处都印下了他的陈迹,在月光下微微发亮的水迹到处可见。周淡然扯着光阴的寝衣,暴露她诱人白净的肩膀,又是一起往下。他的部下认识地抚上了她的浑圆,和顺又暴力地揉捏着,将它变成各种百般的形状,渐渐地,他找到了她的圆粒,用心用食指重重地按下去,扭转着它。
光阴压抑着喉咙间的干涩,说:“问我在干甚么之前,请你先问问本身方才干了甚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敬爱的存稿箱~
“给我个来由。”他严厉地说。
在最孤单的时候,她也做过如许令她耻辱的梦,但没有一次现在晚这般实在到仿佛就产生在本身的身上。
他的手渐渐地往下,但是很快本身的坚固几近到了极致,他咬着牙忍着,用力地呼吸,想让本身的炽热撤退一些。但是身下的她早已衣冠不整,暴露白净斑斓的**,他那里能忍好久?
光阴嘲笑一声:“我现在很复苏。”
周淡然不成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捂着本身立即红了的右脸,皱起了眉头。
她但愿本身不要醒,但假装到周淡然在她体内一触即发时毕竟抵不过内心的煎熬,她硬生生忍住了身材里的欲~望,不让它马上发作,但是高~潮哪是她说节制就能节制得住的。在被庞大的潮流淹没的那一秒,她的脑中一片空缺,面前也是一片恍惚,双手忍不住抱紧了周淡然,紧紧地桎梏着他,在他的身下满身不由颤抖了十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