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你个头!”
但此举恰好撩起了她的欲~望,让她尝了一下顿时就要获得却得不到的痛苦。
他捏了捏她粉嫩的双瓣,换来她一声轻吟。
可惜光阴只能在内心吼怒,因为周淡然早就堵住了他的嘴。
光阴挑眉,“干吗呢?”
或人倒也不让,用手撑住她的腰,扶住她以后,悄悄放下,让她躺在他的身上。
光阴喘着粗气展开眼,猛地拍了一下周淡然。
“嘶――”周淡然俄然捂着脖子叫了一声。
说完这句话,光阴就感觉满身像电流窜过普通,酥麻得情不自禁地颤抖,而周淡然快速抽~插了几下,身子也生硬了起来。他从高处跌了下来,倒在她的胸前,狠恶地喘气。
她低头摸了摸周淡然的头顶,发明他的头发都湿了,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她不由笑了出来,“小周同道,你貌似体力不太行啊。”
光阴问:“你爸妈明天来吗?”
周淡然又对她招了招手:“哪那么多废话,让你过来就快过来。”
“过来呀。”
周淡然晓得她的意义,速率放慢了下来,渐渐地在她内里摸索着。
他像一头饿极了的狼,用牙齿拉着她的舌头出来重重地吮吸,吸得她都快不能呼吸,直到她实在喘不过气收回悄悄的哭泣声,他才舍得放开她,却又很快覆了上来。几次几次将她的口腔搅了个天翻地覆,他舔了舔她的嘴角,滑向了她柔滑的耳垂、脖颈。光阴扬起脖子,重重地喘气着。
毕竟是长得很丢脸的刀疤,就连他本身看了都感觉很可骇,更不消说光阴。更何况,周淡然又是一个自负心极强的人,不止如此,还是一个相称自恋的人,此次留下了这么长一条刀疤,毫无疑问就像在他的心上划了一刀。
或人俄然就展开了笑容,跃跃欲试地拉着她的手,“我教你!先摸摸它的头,然后……”
“你吹吹就不疼了。”
实在光阴内心很清楚周淡然为甚么不喜好她看他换药。
周淡然迷惑地脱掉寝衣,手臂伸进衬衣的袖子,嘴角是一抹坏笑:“那还踌躇甚么,老婆,现在我就是你的,别说一个题目了,就是你想把我践踏几遍几十遍几百遍都能够的。”
“乖,不要惊骇,摸摸它,它很敬爱的。”周淡然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极致的引诱。
“不要。”周淡然环着光阴的手紧了紧。
实在刚换药的时候是很痛的,因为在换纱布的时候即是把伤口再一次扯开,光阴独一观战的那次瞥见周淡然额头上的盗汗不竭地滴下来,他却咬牙忍着假装本身甚么事都没有。
光阴吞了口口水,然后就碰到了他的炽热,灼人的温度,光阴的手指一下子就缩了归去。
只要早晨睡觉时,光阴会闻声他的闷哼声。但她不敢睁眼,只闻声翻箱倒柜的声音。第二天她把他的柜子都搜了一遍,发明了一瓶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