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挑了挑眉:“怕甚么?怕你最后把我甩了又跟施涵在一起吗?”
“……”光阴瞪大了眼睛,不成置信,过了一会儿她问,“那沈燕华发明这件事了吗?”
“你惊骇?”
进门了以后才发明抽泣声不是来自时太太,而是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周淡然一怔,小扣了一下她的头顶:“如何又提施涵了?醋还没吃完呢?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人生终不能只如初见。
“我随便说一句就不高兴啦?老婆,看来你是真的很在乎我,很喜好我啊。”周淡然看着光阴又板起脸来的模样,不由地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只好憋着,“我的意义是,我的话都不是蜜语甘言,以是你不消担忧会不会兑现。因为我说出口的话,都是势在必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