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着他,内心却没有他。
许言侧肩靠在书架上,抬手,挡住廖楠鼻子以上的位置,盯着他帅气的下巴看了一会儿,又把手放下来:“更精确的说,我喜好的,是比我年纪大的,某一种特定范例的人。”
好玩不就够了吗!
“长得像你初恋的那种?”廖楠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妈的!现在的年青人都咋个回事?情感如何老是变来变去的?要么做,要么不做,裤子都脱了,你又要我当知心姐姐?
“吃力千辛万苦,最后倒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他愁闷啊,难受啊,憋屈啊,翻来覆去连觉都睡不着了,这件事情的确成了他的执念,他的恶梦。直到很多很多年后,他碰到了我……你说风趣不风趣,”许言指着本身的脸,笑着说,“仅仅是因为这张脸,以是他就绑架了我的运气。”
我想完整忘了他。
廖楠的呼吸已经乱成一团了,抓着腰的手指,已经深深地掐进肉里,许言感受有东西顶着本身,但他那活儿却始终软趴趴的无精打采。
妈的,看你帅,让你上,你他喵的还唧唧歪歪,有完没完!?
“你晓得吗……”许言坐在他的劈面,肩膀放松,刚才还急吼吼的,现在又俄然想谈天了,许谈笑着感喟,“实在我对老男人特别没有抵当力。”
“奉告你甚么?”廖楠想了想,明白了,“你一向都晓得全部事情的来龙去脉?明晓得本身是替人,然后还喜好上了对方?”
“呜!呜!”廖楠口齿不清地骂着许言,“嘘――――”许言从前面逼上来,“放松。”廖楠瞪着他,“别抵挡,宝贝儿~”许言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把统统都交给我吧,我会让你很舒畅的。”
许言:“甚么意义?”
肌肤摩擦,光滑而又充满弹性,手在身上游走,专门挑逗各种敏感地带,廖楠头皮发麻,气愤地瞪着许言,可瞪着瞪着,却忍不住竟然失起神来。
廖楠一听就喷了:“甚么!?”镜子!快给我镜子!莫非我已经色衰神驰到会被归类为“老男人”的类别里了吗?
廖楠憋着一张便秘脸看着他:“你在干吗?”
至于为甚么要这么做?
许言:“但你说得没错,你的确长得像我初恋。”
“灵魂也能够。”许言眼睛亮亮地看着他,“你要给我吗?”
许言:“我感觉这很有需求。”
总而言之一句话,廖楠不管如何也不信赖许言真的敢把他给强上了。
可我们为甚么要活在其别人的等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