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我读书的时候也收到过男生的告白，女同窗们都说我是受。”宋飞澜有些愤恚地皱着鼻子说：“我看起来像是被人上的吗？”

宋飞澜无所事事，坐在办公室里无聊地转笔，一整天只签了几个字。

宋飞澜接过来擦了擦嘴角，挠了挠头又靠到车窗上，嘴里呜呜哝哝说：“吓我一跳。”

“我在内里闻声声音，觉得你跌倒了。”陶源见他好好躺在床上，又回身筹办掩上门。

“你躲甚么？才几天不见，我就成旧人了？”女人逼到面前，委委曲屈看着他，屁|股一扭就要往他腿上坐。宋飞澜吓得叫出来：“我腿还瘸着呢！”

夜里大雪纷飞，有不堪重荷的细嫩枝杈被压断。

“啊？”

他安设好了宋飞澜才重新看向对方的车，问：“这么宽的道你过不去吗？”

那辆车里坐着个身材壮硕的年青人，一瞥见陶源的气势先悔怨了，憋了半天说：“我……我刚拿到驾照，怕划到你们车。”说完一踩油门跑了。

陶源昂首瞥见他，才发明已经是早晨六点钟，摘掉平光镜揉了揉眉心说：“顿时，你饿了吧？”

宋飞澜听他这么说，也感觉是这么个理儿，如果让他一整天在家里打游戏，他得闷死，到时候陶源在公司里忙着，也没时候陪他，便点了点头，说：“好吧，但是我没看脚本。”

陶源抿了抿嘴，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却不说话。宋飞澜用心说：“你必然是受，人|妻受。”

他的住处离宋飞澜家不远，拐了个十字路口便到了。陶源把车子停在楼下，叮嘱宋飞澜：“你在车里坐着等我，不要睡着了，就五分钟。”

宋飞澜傻乎乎笑了笑：“当老板的感受还挺好。”

“残疾人也要凭本身的本领赢利。”陶源说了一句，硬是把他从床上拖起来。“我买了羊杂汤，凉了就不好吃了。”

“甄璃。”陶源说。

“嗯，一会儿还能见到几个。”陶源看着他说。

一向到公司，宋飞澜还在纠结这个题目。陶源嗪着笑把他扶上轮椅，一进公司，宋总就遭到各种男男女女们的夹道欢迎，他小声问陶源：“这都是我的员工吗？”

陶源在门外听到，嘴角不自发抿出个笑。

陶源没说话，笑得肩膀都抖了。宋飞澜凑过来问他：“陶大哥，你是攻还是受？”

“……”陶源看了他一眼，实在不想跟他结拜，说：“早点睡吧，晚安。”

主卧里有股闲置好久的尘气，宋飞澜把拐杖靠在床头放好，不如何讲究地翻身上了床，方才卧倒，便闻声咔哒一声响，两条木器顺从重力滑落到地上。宋飞澜本来已经有些困乏的神经被狠狠敲了一下，他两只眼睛板滞地向下瞟，任由它们待在地上，叹了口气，正要翻身睡去，俄然闻声屋别传来悄悄叩门的声音。这屋子里没有别人，宋飞澜承诺了一声：“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