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澜两手抬着他的伤腿放到膝盖上,谨慎揭开纱布看了看,说:“没事,没有裂,我给你换换药吧?”
“我说过,不成能。”陶源抓着他没受伤的左手,强压住肝火,说:“我们俩明天吵得已经够多了,别再提这件事,好吗?”
面条已经坨成两块,两人坐在餐桌前对着碗卖力地把面搅开,宋飞澜翘着右手小指非常不安闲地拿着筷子,陶源说:“要给你拿个勺子吗?”
陶源笑了一声,问:“现在是要回床上撸管吗?”
“不晓得,仿佛又裂开了。”陶源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站起来解开皮带扣脱下裤子,说:“你帮我看看。”
“……”宋飞澜坐在沙发上,脸正对着他内|裤那一大包,有些不安闲的咽了口口水,说:“你坐下我给你看。”
“我早晨不在家用饭,方才你洗碗的时候张大仙给我打电话,让我早晨出去玩儿。”宋飞澜看着他说。
宋飞澜两手握着放在胸前,像一只四脚朝天的小宠物,他看着陶源扣子开到一半的胸膛,对上他充满侵犯性的眼睛,内心一向在喊:好啊好啊好啊!脑筋里却一向挣扎:他是在色|诱你!你忘了明天早晨的事了?
“……对啊。”宋飞澜硬着头皮说。
“甚么事?”宋飞澜重新挨着沙发扶手坐下,一脸警戒地看着陶源。
管撩不管灭,人做事?宋飞澜一边耷|拉着脑袋往客堂走,一边想:不晓得被陶源操|死是个甚么感受……
“要帮手吗?”
宋飞澜一脸你在逗我的神采,半晌才想起往回找补,说:“你不是说这两天要当纯粹的室友吗?”
陶源脸上还挂着调侃的笑,说:“你坐下,我跟你说件事。”
陶源看着他,心疼又无法地问:“你没吃午餐?”
宋飞澜俄然想,不消等陶源腻烦他,他很能够会先一步腻烦陶源,哪儿有把日子过得这么细心的?连渣滓桶里有没有鸡蛋壳,水槽内里残留着白菜帮子这类事都要记在脑筋里。
宋飞澜嗯了一声,去厨房里找点心吃。陶源跟在他身后|出来,撸起袖子,像是不经意贴到他后背,气味把宋飞澜全部包抄起来,跟他一起到冰箱里找食材,一边找一边说:“我也没吃,你去客堂里吃点儿生果先垫垫,我煮两碗面条。”
等陶源找好了煮面的食材,宋飞澜才从他的怀里摆脱出来,整小我都快软了,直想像畴前那样扑畴昔求|欢。陶源看着他,用心问:“站在那儿干吗?一会儿就好了,先去吃生果吧。”
“碰能碰成如许吗?”陶源帮他冲洁净,又拽着他的胳膊到客堂,从柜子里拿了药箱出来,先拿纱布给他将水揩洁净,又问:“到底是如何伤得?不说我就给你上酒精了。”
“看……耽文小说。”
陶源拉住他的手:“你扶我去寝室,我腿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