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就连落在树干上的流星镖,也不见了。
“本将军像是会忏悔的人?”他傲娇地说完,就回身拜别。
少顷,他腔调平平的开口,“军中弟兄的遗孤罢了。他父亲战死,母亲闻讯一病不起,没多久就走了。”
“方才何人在此处?”许连山灵敏的问道。
这时,叶素问俄然问道:“小羽是你甚么人?”
许连山却说:“军中弟兄都是他的家人。”
“欺负我的人多的去了,诸如齐王,齐王的侍妾,另有荣安公主……”叶素问掰动手指头嘀嘀咕咕的算了起来。
话至此,叶素问还情不自禁的感慨了一句,“你说我一个社会的边角料,我何德何能嘛。”
也不知她哪一句话打动了许连山,听完她的一通吐槽后,许连山竟改了态度。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氛围格外的和谐,不知不觉栖凤宫已经近在面前。
许连山却不作答,反而问叶素问,“你要去那里?”
许连山不该答,只说:“出来吧,娘娘还等你回话。”
“将军这是承诺了?”叶素问面前一亮,随即趁热打铁道:“那我们击掌为誓!”
叶素问哼哼两声,“账可不是如许算的!陛下赐婚我俩,婚期定在三月后,不出不测的话,三月后我们便是一家人,届时你的就是我的,若这铺子本来是你的,那我岂不亏了?”
许连山暗自把叶素问提到的名字一一记了下来,也不说同意分歧意,只道:“宫中是非多,无事少掺杂。”
“栖凤宫。”
不欲与叶素问闲扯,许连山回身就要走。
叶素问愣了愣,旋即后知后觉的道:“我收了诊金的,许将军这么客气,莫非是想替他们把铺子讨归去?”
“我们击了掌的,许将军可不能忏悔了。”叶素问低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胜利的浅笑。
许连山不由得嘴角抽了抽,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暗道这女人不按牌理出牌。
叶素问只见到了皇后身边的掌事嬷嬷,她将早早筹办好方剂双手奉上,叮咛道:“公主的怪病临时节制住了,但要病愈,须得按这方剂煎药,一日三顿,一顿不落,连服半月。”
叶素问掀了掀嘴皮子,只道不知。
“我不过这么一说,你还当真了。”
以后才伸脱手去,与叶素问的手掌悄悄相击,收回清脆的声响。
叶素问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笑。
面具下的许连山皱了皱眉,“谁欺负你了?”
叶素问这才照实道:“方才我行至此处,见一男一女行动鬼祟,我只当是有恋人月下幽会,正要分开,却被发明了,遭到追杀,但我确然不知他们是谁。”
许连山见了,先是淡淡地嘀咕了一句,“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