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问皱了皱眉,正考虑要如何委宛的出言提示。
彼时,柳妃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眉头深锁,也不知是堕入了梦魇,还是疼得短长。
“我去给柳妃娘娘瞧病,你跟来做甚么?”
许连山见状,哐的一脚把门踹开了。
秦楚摇点头,她看了看柳妃,又看了看郁王,清楚一肚子的迷惑,可嘴唇张了又张,却到底没敢多问。
“叶丫头,你快给柳儿再瞧瞧。”皇后焦心的道。
话落,他便一把将柳妃抱了起来,迈着沉重的步子分开了。
叶素问因而笑了笑,轻声道:“我恰是为此而来,娘娘现在那边?”
眼泪不自发又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叶大夫,你来得恰是时候,母妃……我母妃受伤了,你能帮她看看吗?”
秦楚却傻眼了,“常住万安寺?这是为何?”
“出去说。”郁王总算开了尊口。
可眼下若郁王有个甚么不对,柳儿恐怕会随他而去。
叶素问撇了撇嘴,冷静地朝许连山看畴昔一眼。
待两人一前一后分开,叶素问才后知后觉的皱起眉头。
叶素问重新给柳妃查抄的一边伤口,另又开了个方剂交到桂嬷嬷手上。
“王爷没同你说?”叶素问怔了怔,悄悄朝郁王瞥了一眼。
叶素问猜想是郁王把门关上了。
许连山目视火线,“我送你。”
清澈的嗓音如鸣环佩,在空旷的大殿中响起,突破的氛围里的沉闷。
“叶大夫,有劳了。”秦楚祈求的看向叶素问。
“谢,陛下。”柳妃掀了掀唇,话落便软了身子,晕倒畴昔。
但秦楚一门心机都想着柳妃的伤,底子得空顾及。
门关着,似落了栓。
成果,她张望半天,也不见许连山与郁王的踪迹。
他顿了顿,持续道,“自本日起,人间再无郁王。朕会昭告天下,你前后暗害朕与晟王,事发后服毒他杀。今后,你好自为之。”
她两眼通红,眼角还挂着一行清泪,瞧着我见犹怜。
“娘娘本日便要常住万安寺,寺中贫寒,只怕会影响到娘娘的规复,今后嬷嬷须得知心顾问才行。”
他瞧着一派安然的模样,叶素问却总感觉有那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她的身材尚衰弱,很该好生保养,这般情感冲动无疑自寻死路。
叶素问抿了抿唇,交代秦楚好生照顾柳妃,就仓促跑了出去。
柳妃倚在郁王身上,她的神采惨白,眼中闪过一丝哀思,“陛下当真要赶尽扑灭?”
天子听着皇后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脑海中走马观花普通闪过诸多画面,他紧紧闭上眼睛,仿佛想要摈除那些烦乱的思路。
“净晓得胡思乱想。”许连山勾了勾唇角,抬手在叶素问额头点了点。
可屋内悄无声气。
许连山亦步亦趋跟在她背面。
皇后顿时一惊,目光随之朝柳妃看了去,果见包扎的布条上染上了点点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