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问原还觉得皇后是为了这事儿发兵问罪,指责她没能救下孙雪柔。
叶素问起家,徐行行至皇后身侧,附耳低语。
张院使深思半晌,考虑着说话。
叶素问这才回想起来,不由得抿唇一笑,“我那会儿就是随口一说。”
既然她说不通晟王,那便只能叫贰心尖上的人,来让他断念。
恰好怀上了还不安于室,净晓得惹是生非。
他说:“我晓得。”
皇后并不睬会许连山,只道:“本宫问的是叶丫头。”
“便如将军所说,我二人是陛下赐婚,皇命不成违。若不然,以小女的出身,当归于乡野才是。”叶素问低垂着眉眼,毕恭毕敬的回道。
“你说要为我吹奏一曲,让我好好听,你忘了?”许连山轻笑了笑,刻薄的大掌搭在叶素问的腰间,顺势紧了紧她的腰身。
但是,她才迈开没几步,张院使就自个儿奉上门来了。
“能够保得住?”
张院使应了一声,以后回身来到孙雪柔身侧。
因着孙雪柔这出事儿,晟王的生辰宴戛但是止。
“孙侍妾的胎象本就不稳,宜静养,加上摔了一跤,动了胎气,臣只能极力而为……”
若非看中她身后的权势,满都城这么多好女儿,他恁地就喜好上了这么个玩意儿?
皇背面疼的抚了抚额,方才她看得清楚,叶素问与许连山之间,他二人清楚情投意合,底子没有晟王插手的余地。
看到许连山又跟着来了,皇后没出处皱了皱眉。
晟王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她要让晟王晓得,都城女子有才有貌者比比皆是,叶素问即使出挑,可与之同台的其他女子也不差。
晟王却一脸倔强,“人生短短数十载,碰到个至心喜好的人不轻易,儿臣不想错过。”
皇后闻言,当即拉长了一张脸,看向孙雪柔的眼神里,极是不满。
只是他脸上带着面具,叶素问看不到他的神采。
她想叫他明白,放弃一棵歪脖子树,回身就能收成大片丛林。
“是,娘娘。”掌事嬷嬷领命而去。
然今晚产生了很多事,叶素问一时候还真拿不准皇后的言外之意。
为甚么是许连山而不是旁的人?其中,她内心自有一本账。
“儿臣已然心有所属,此生若不能与之相守,倒不如孑然一身,也好过勉强姑息,反倒误了别人平生。”
“娘娘因何有此一问?”叶素问并不急着作答,反而谨慎的诘问。
“你倒是痴情的很。”皇后冷哼一声,“可你须知豪情是两小我的事,她若心中无你,你的捐躯便一文不名!”
“小女不擅妇科,且孙侍妾对小女心存芥蒂,小女强行施救,惹得她情感冲动,恐怕适得其反。本日可有太医列席?”
“臣,拜见皇后娘娘。”张院使扫一眼地上连连呼痛的孙雪柔,旋即毕恭毕敬的朝皇后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