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王只来得及目眦欲裂的喊一声,“不要!”
说着,她便赶快号召叶素问过来,要她给晟王看诊。
“再有,当日陛下指婚小女与齐王殿下在先,婚变后才重新赐婚小女与许将军,若无端将这婚事作罢,难道儿戏?如此朝令夕改,陛下今后恐怕难以服众。”
“平阳侯都敢当着我的面欺负我未婚妻了,我莫非还要干看着?”许连山掀了掀嘴皮子,不答反问。
鱼儿洒了出去,却不见鱼儿中计。
“臣请娘娘三思!”不等皇后把话说完,许连山就率先打断道。
秦林冷哼一声,“许将军何时也会挑衅是非了?”
“他是……他是谁?”晟王难耐的按着太阳穴,神情极其痛苦。
而许连山,他行动迅猛的将叶素问拉到了身后,同时右手那么一甩,食指与中指便紧紧夹住了那锋利无匹的剑刃。
“若因小女而使陛下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小女只怕万死也难辞其咎。故请娘娘三思而后行!”
而许连山,他宠辱不惊的站在那,仿佛一个局外人。
叶素问低着头,缓慢的转动脑筋。
但要他生咽下这口气,他也实在做不到,只能抱怨道:“皇兄昏倒,与我何干?”
“川儿对你是一片至心,本宫只问你,可愿与他白首终老?”
叶素问细心的将银针收了起来,“便如娘娘所想,王爷这是受了刺激,大略不日便会规复影象。”
少顷,当叶素问施针结束,晟王也沉沉的睡了畴昔。
实则面具下的脸上,那高低垂起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皇后闻言,深深地看了叶素问一眼,然后朝角落里藏在屏风后的晟霸道:“你都闻声了?”
却甚么也做不了。
“小女蒲柳之姿,当不得王爷错爱,望娘娘明察。”叶素问当即跪地告饶。
紧接着只听铮的一声脆响,剑刃竟在他手中被生生折断。
晟王驱动轮椅,缓缓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少顷,她昂首看向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果断。
皇后闻言,当即肝火冲冲行至秦林身边,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规复影象也好,规复了应当就不会再对她死缠烂打了吧。
皇后蓦地一惊,她快步来到晟王身侧,体贴的问道:“川儿,你如何了?”
“娘娘缪赞了。”眼观鼻鼻观口,叶素问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川儿这是如何了?”皇后忐忑的问道。
“那川儿他又会如之前那般浑浑噩噩?”皇后顿时白了脸,她焦心的看着叶素问,眼底难掩忧愁之色。
皇后却不置可否,她凤眼微挑,定定的看着叶素问,“叶丫头不必过谦,除了出身差了些,论才貌,论操行,你配谁都不会屈辱了人家。”。
“谬赞?你也太藐视你本身了。你可知,就在方才,本宫的川儿扬言说,此生非你不娶!”
抱着如许的设法,叶素问来到晟王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