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流连于女尸肥胖的脸颊,阴力渗入女尸肌肤,本来生硬的齿关,竟缓缓柔嫩。尸身一软,分开女子淡唇,宁凡指尖探入女尸口中。
花径未曾缘客扫,陋屋今始为君开。这是否,是间隔了亿万年的一段情缘?
而宁凡,一面采补女尸,以最顶峰的温馨,压抑玉皇丹带来的痛苦,一面,却双手齐动,一手握着纸鹤椒乳,另一手,滑下...
但宁凡仍有对峙,纸鹤,师尊,七梅,宁孤,或许另有更多,这些暖和与阳光,将让他在魔道当中,不失真性。
刺入,刺破女子谨守亿万年的一层隔阂。然后,卤莽如暴雨般驰骋,毫无顾恤。
宁城上空,血战连天。宁城下方,宁凡却在风花雪月。
而见到本身抚摩女尸,女尸竟有反应,宁凡哪有半点旖旎设法,更觉背心冷寒。
宁凡双手齐用,掰开女子樱唇,女子口中,竟有两颗锋利獠牙。一霎,宁凡自仙帝影象中,回想起一个可骇的名词。
手掌滑下女子小腹,平坦而冰冷,在这里,宁凡变幻阴力,改输阳力。几个抚摩,女尸的小腹,亦垂垂柔嫩。
非论有何来由,亵玩一具死去多年、乃至曾经尊为仙子的女尸,都是丧失人伦的行动。
他的手持续下滑,滑到女尸的股间。
宁凡自问平生,都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气象。
她与宁凡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从内心乃至,讨厌交欢这一行动。也唯有面对宁凡时,她才会在天生傲骨的体制下,动情,动性。
她会不会复苏,会不会僵尸跳,会不会在本身刺入其体内时,伸开獠牙,咬在本身脖子上?
“疼...你...可...恨...”女尸想要开口,却说不出...若她复苏,或许第一件事,就是,灭了宁凡!
“嗯...”屋内,回荡着纸鹤如有若无的声音,心对劲足。即便只是宁凡手指,给纸鹤的刺激,也非比平常。
肌莹骨润,窈窕生姿,若仅仅是抚玩,宁凡乃至感觉,这女尸,实际是一个甜睡着的美人。
而其藕臂之上,谨守亿万年的一抹朱砂,消逝...
不然,干涩之下,绝无半点温馨可言,有的,仅是疼痛...试过的人,都晓得,前戏很首要。
几个搓揉,女尸的椒乳,垂垂柔嫩,盈盈一握,另有弹性。
本身服下一颗玉皇丹,肉身接受下品中阶宝贝进犯,都能无伤,但被女子尖牙一刺,竟瞬息破了皮,并有一丝毒素,沿着指尖伤口,敏捷伸展满身。
生硬的**,紧紧闭合,却触碰不到此中深藏的柔滑。宁凡半跪床头,双把握紧女尸秀足,运转法力搓揉。
他的呼吸,垂垂粗重,半年之前,他犹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少年郎,半年以后,别人生几遭横祸,却沦入魔道,成为连女尸都不放过的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