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伦仓猝说道:“太后,您就别去了,这固然已开春,但早上气候凉,轻易受寒,您身材刚好……”
太后冲他微浅笑着,用衰弱的声音说道:“天子,故意了。”
“天子……”太后抓住刘肇的手,“哀家是至心喜好你,爱着你,护着你……还记得你受了惊吓,躲在哀家的怀里,哀家给你擦着脸上的泪珠,你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哀家,哀家当时的心都要化了……当时哀家就下定决计此生必然要庇护好你……等你大了,哀家费经心机让你成为太子,让你继位,帮你打理朝政……但是哀家错就错在对你的娘舅们过分放纵……哀家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是哀家将窦氏一族奉上了死路。”
太后微微叹了一口气,“此人上年纪了,总感觉哪哪都不对了,老是感觉这内心不舒坦,总仿佛有甚么事要产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