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一说,罗布忍不住又想笑。
明月见罗布高兴,也忍不住莞尔,顺手用手中的符咒擦了擦油腻腻的手指,轻视地问道:“何事?”
这么一软一硬,几个小尼姑风一样的溜走了。
又小声附在那人耳边说道:“有钱拿也得有命花,看看我这脑袋,再不走谨慎要了你们的小命。”
罗布感觉那香味也太冲了,忍不住抬头打了个喷嚏,“啊——嚏——”
明月当真起来也是狠角色,本来筹算热诚以后再要了小尼姑的命,杀鸡儆猴,免得今后别人不把她放在眼里,没想到罗布没撑住笑场了,明月见她欢畅,不忍打断了她的好兴趣,这才饶了妙真一命。
“是……是……”妙真的声音渐弱,细若蚊蚋,看她的宽裕模样,罗布已经猜得*不离十。
明月沉着脸瞪了罗布一眼,静月难堪地接着说:“刚才的大火烧了三间屋子,为了禁止火势又拆两间屋子,以是……”
妙真哭个不断,明月烦躁起来,双眉舒展,连烧花鸭都不吃了,手里把玩着一张符咒,看死人一样看着妙真。
明月叼着鸭腿不能说话,一把揪住罗布的衣领把她拎起来,差点把她的破衣领揪下来,吓得罗布“啊”的叫了一声,趁她张嘴,明月把手里的一大块鸭脯塞了出来,然后才空脱手拿下嘴里的鸭腿,笑道:“你也多吃点,长胖些,你现在太瘦了,身上都没有肉。”
“好好说话。”罗布的声音不大,可妙真听到啪的一声看畴昔,立时收住了哭声,拿眼睛不住地瞄着罗布。
“花言巧语。”明月斜着眼睛瞪罗布。
罗布心疼的直颤,这么大的一块金子啊~够买好几处酒楼收租子了。
可看她们言谈举止,如何也不像得道高僧,到是风尘味道很重。
这些尼姑死活也好,风骚也好,只要别来烦她就好。
罗布听了心奇,问道:“你们不都是修行的尼姑吗,如何还分应酬香客和做粗活的啊?莫非你们对梵学深有研讨?”
惨痛哭声中间还诡异地掺杂着罗布“哈哈哈”的可骇笑声。
先头出去的阿谁尼姑叫妙真,被人压到了最底下,好轻易从人山中爬了出来,瞪着明月,张了张嘴,终究嚎了出来:“我的头发~~~”
罗布立时发觉到明月身上兴旺欲出的杀气,忙咳了一声收住笑,一眼扫畴昔,见门口以妙真为首的几个小尼姑,穿的衣服是削发人款式的,可脸上却涂脂抹粉,连头发也没剃,只是披在肩头没有扎起来,眼神转动间还四周打量偷瞄,很快内心就有了判定,也不先出声安慰妙真,回身回到床上,从小箱子里摸出一锭金灿灿的大元宝拍在桌子上。
“赏你了。”明月公然脸上和缓了很多,把食盘往罗布方向推了推,罗布不客气地用手抓起一块酱牛肉塞到嘴里,吃了一口以后惊奇万分,明月皱皱眉,警戒地问道:“如何,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