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烛光衬着他似妖孽般阴柔的侧颜,他笑了,笑的勾魂夺魄。
衣衫翻开,暴露他如玉雕成的锁骨,暴露他肌肉线条美好的手臂,暴露他劲挺的腰肢。
破裂的衣衫拢着伤痕累累的躯体,线条温和的后背腰肢暴露在氛围中,大开的衣领处酥胸半露。
殷红的嘴唇贴在容凌烨的嘴上,容凌烨有些心不在焉,忘了回应,引发怀中人儿不满的呢喃。
他急不成耐的扑倒凤胧月,不顾卤莽的行动会扯破凤胧月的伤口,不带一点的怜香惜玉,舔舐着凤胧月的肌肤,游走过触目惊心的伤痕,而后用膝盖把她的大腿分开,沉进凤胧月的双腿之间,贯穿了凤胧月的身材。
再细心一瞧,容凌烨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莫不是让朕打傻了,本身男人都不熟谙了。”
“毕竟是个轻贱的罪臣之女。”
容凌烨的进入通畅无阻,长驱直人,他行动卤莽,凤胧月哪有半点抵挡的力量,只是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嘤嘤的唤着痛,任男报酬所欲为。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们迟早会对本身明天的话支出代价的。”受尽鞭挞以后,凤胧月早已衣不蔽体,咬紧牙关却仍旧挨不住皮开肉绽的痛苦晕了畴昔。
“但是怨朕?”容凌烨伸手想将凤胧月的碎发清算到耳后,凤胧月瑟缩了一下。
他穿戴好衣衫,还是阿谁高高在上,衣冠楚楚的君王,好似床上阿谁不知怠倦的禽兽不是他普通。
额头上,沁出精密的汗珠。
他的眸光流转在床上猫儿一样的女子身上,那白净肌肤上鲜红的伤痕非常碍眼。
“传闻还是个破鞋,真不晓得咱陛下,如何甚么水性杨花的婊子都能看得上。”
殿外的地上,有溅起的血珠,在鞭稍的飞舞中,几滴温热溅上侍卫的脸颊。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王土之滨,莫非王臣,臣妾是陛下的人,天然任陛下措置,晞妃不敢过问此中启事。”牵一发而动满身,此时的凤胧月伤痕累累,狰狞蜿蜒的鞭痕纵横交叉,动一下便有血水溢出。
“来给朕宽衣。”
“不敢……”
还记得他前次这般笑的时候,几乎取了本身的狗命。
一下,两下,三下……
凤胧月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但还是顺服的褪去容凌烨的外衫。
容凌烨切近凤胧月的脸,对凤胧月的闪躲分外不满,一把抓住凤胧月的头发,迫使凤胧月昂首望着他:“你可晓得朕为甚么打你。”
凤胧月浑身一个激灵,额前坠下几缕碎发,屏息望着容凌烨,眼中带着顾忌:“臣妾天然是认得的。”
“不过……那群狗主子,如何把你打成这个模样呢,好歹你也是朕的女人啊。”容凌烨这般说着,抚上她纤细苗条的大腿。
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抓起凤胧月的两个胳膊,大步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