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帝听后神采大变。
他看向沈逾白,“这世上真有如许能盗取别人气运为己所用的东西,朕如何从未传闻过?”
她并未亲目睹过玄阴天禄,但在金花的表示和术法的节制下,她却发自内心地信赖,她是亲目睹过这个东西。
现在既然陆氏主动奉上门来,他当然那不会放过姜家。
此时的她也想不到甚么她和文宁侯是伉俪,两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满脑筋都是文宁侯和姜家无情无义,她恨透了他们,她要让他们支出代价。
他也很天然地想到了,既然姜家一向都在暗中搀扶天命阁,那文宁侯从天命阁的人那边学来一些巫术,也并不奇特。
以是即便他并未信赖陆氏的话,仍然命令道:
如果陆氏所言非虚,那文宁侯现在能私用巫术来献祭老婆孩子为姜家转运,这牲口今后就敢用巫术做更多对大盛,对他这个皇上倒霉的事。
“有的,但要发挥这类术法耗损极大,并且限定颇多。
他作为君王,最悔恨的就是底下臣子怪力乱神,还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