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刘徒弟的手冲动得都有些颤抖。
她摸了摸下巴,幸灾乐祸地戳了戳龙种,“你再横啊。”
不管是谁的金光,在贺总面前都不敷看的啊。
本来金光也是欺软怕硬的啊,在她面前横得不可,在贺忱面前就一下子乖了。
“嘶”了一声,姜糖不甘心肠瞪了它一眼,吝啬!
到时候也能便利很多。
想着,他随便捻着佛珠,部下却俄然一顿,看着讹夺的一颗珠子,眉眼微垂。
发明这一点,姜糖眼睛一亮,没想到它竟然另有这感化,如果再摸一会儿的话,是不是就能完整消弭了?
“不客气。”姜糖冲他摆了摆手,就算是痛意没有完整解掉,但已经消弭了大半,她估摸着只要再跟在贺忱身边三四天就能解得差未几了。
看着他的反应,就晓得这块很好了。
最首要的是,它的灵气非常充盈,没有了表皮的遮挡,灵气更是饱满。
随便拿了个袋子把龙种翡翠装了起来,贺忱伸手接过,姜糖也没和他抢,负手并肩走了出去。
莫名地,姜糖读懂了金光的意义,就你个穷光蛋也配?让你蹭一下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别得寸进尺!
咬了咬后槽牙,她拳头紧握,恨不得把它扔到渣滓堆里去才好,太气人了!
活着,才气多遭点罪,就这么死了,便宜他了。
是被它的金光灼伤的。
长舒了口气,姜糖看着龙种翡翠也没那么不扎眼了。
还是他亲手解出来的!
“贺总,这块龙种的雕镂,您需求人吗?”刘徒弟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搓了搓手,忍不住上前问道。
好久,才捏了捏眉心,敛去眼底的情感。
切了这么多原石出来,就算是那块帝王绿翡翠,她也是直接让切的,但是这块竟然要用擦的。
闻言,刘徒弟眼神暗淡下来。
他抬手摸着佛珠,俄然想起姜糖说他好欺负的事,不由抬眸看了她一眼。
姜糖走了过来,手指放在上面点了点,这翡翠看着冰寒阴冷,摸上去却光滑细致,带着几分温润,无痕无棉,不浓不淡,晶莹剔透,绿意均匀。
姜糖眉头一下子就伸展开了,扭头看着贺忱,朝他粲然一笑,还是贺总好,连带着他身上的金光都很好,很风雅地让她蹭,蹭多久都能够,才不会那么抠门。
龙种翡翠悄悄躺在桌上,披发着刺眼的金光,仿佛看破了她内心的设法,金光抖了抖,身子又高大了几分,居高临下地斜睨了她一眼。
是个好东西,不过仿佛时候长远了些,有些压不住煞气的迹象。
啧啧。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原石才终究完整解了出来,暴露内里的全貌来。
说着,她的目光掠过他腕上的佛珠。
见状,刘徒弟也不再多说甚么,拿着擦刀一点点擦拭着。
贺忱佩带的那块她想加点阵法上去,让结果更好点。
姜糖却说:“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