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不对劲。”荣光者低下身子，用手指摩挲着地上的砂砾，“看起来我们的运气不差，直接找到了正主。”

哪会偶然候走神，哪会有精力思虑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怪物们可向来没有一对一的骑士精力，它们吼怒着、怪叫着，挥动着那一条条细弱的惊人的可怖手臂，长大着那一张张犬牙交叉的腥臭大嘴，从四周八方向他包抄而来！

但正如他先前所预感的那般，它、它们变聪明了。

但出乎预感的，荣光者的表情在这一刻反倒不成思议的安静了下来――细心想想，实在这还是他第一次并非在一腔热血的环境下直面能够致死的危急，也是第一次违逆明智的决定，而这份勇气背后折射出的到底是进步还是退步，坦白的说，即便是现在他也没能弄清楚。

对生者具有近乎天然的讨厌，又具有知性，的确就像将人类与妖魔的部分特质抽离了出来，然后糅合在一起，构成了某种新的种族普通。

机器的行动变得活泼，毫无章法的守势演变为紧罗密布的围捕，越是战役、越是厮杀就越是能感遭到它们的窜改，越是能感遭到那越来越让人胸闷、越来越让人堵塞的氛围――没错，它们在学习……在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