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和殷候坐在石桌边边吃早餐边点头,“啧……都是小孩子!”
展昭睁大了眼睛看鲁严――你们黑风城的大女人小媳妇儿常日都玩这么刺&激啊,开封城那些个没事就会绣花买菜做个饭甚么的……谋&杀亲夫也最多弄包耗子药。
“她说的不是雪妖,是血妖。”鲁严小声跟展昭解释,“西域一带妇人间传播的一种说法,筹办一个杯子,连续滴进本技艺指中的血,遵循一个步调下咒。”
老爷子进门给赵普行了个礼,没禀报军务,反而是到了展昭身边,“展大人,有空么?”
“天冷的话很平常啊,大抵昨晚雪积得过了门槛,天不亮的时候是最冷的,门就给冻上了。”说着,五爷推开窗户,对展昭招手,“来,从窗户出去。”
展昭也没出声,如果真是不测,那这位沈大能够是世上最不利的人,可如果不是不测……那么就是这几个伴计和沈夫人串好了供,店里只要他们,也没有其他目睹者,死无对证。
沈夫人点头。
这些将士们也挺逗,铲了雪以后,在操场边堆了一个比城墙还高的雪兔子,害得鲁严老爷子一大早就上火,“如果塌了不是跟雪崩一样?你们都还小啊!”
世人越听越胡涂――咒?
这男人长甚么模样有些辩白不清了,因为头上脸上都是血,地上也有一滩血,应当就是死者。
公孙畴昔大抵查抄了一下尸身,就说,“被锤子砸了,从楼上摔下来了……等一下……”
展昭不解,“雪妖会吃人,会假装成迷路的女子把人骗走之类的我也听过,如何雪妖还管下咒的么?”
展昭哭笑不得,对她道,“伉俪吵架谩骂两句是平常事,并不能致令人如许……”
赵普挺迷惑,“黑风城里出了性命官司?是不是将士喝醉酒伤人了?”
邹良眼睛一眯,“谁这么大胆?”
“是跟血妖下的咒。”伴计道。
黑风城的暮秋,连着下了三天的雪,这一日终究放晴,全城银装素裹,冻得人精力抖擞。
“是谁害的?”白玉堂猎奇。
沈夫人点头,“不是!我下的是血咒,三天以内我必然要给他偿命的!”
转过脸看,就见邹良正鼓掌上的雪花,霖夜火捡起地上的雪团子反击。
连一贯面瘫的白玉堂都可贵地暴露了惊奇的神情。
世人看一旁正小声群情的伴计们。
展昭一脸“长知识了”的神采对白玉堂点头,“不愧是天山长大的啊!”
公孙不解,问沈夫人,“你是说……是你害你丈夫产生不测的?”
而在死者身边,躺着一把带血的锤子。这是一把木柄的铜锤,是常日木工会用到的东西,不大,做工讲求。
展昭对那伴计摆了摆手,表示他不要打断沈夫人的话,“夫人感觉,是有人害沈掌柜产生了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