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也这般削瘦，那身衣裳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站在那边活像是个骨架子，唯有那双眼里尽是不伏输和倔强，看起来另有些人样。

流云用帕子给她擦手，刚将她握成拳的手翻开就发明指间夹着枚弯了的银针，她心头一跳，昂首看向蜜斯，薛明月不动声色地点了下头。

“？”

“……”

汤锟暴露一个笑容来。

她在内心揣摩半晌，眼眸微转，感觉或许应当和汤其焱的呈现有干系。

汤锟沉声道：“陛下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