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师弟和鸢飞师尊都把你当作人族,可你在我眼里只是个妖。”
“螣蛇妖,我师尊当年被百禽所累,以是我平生最恨‘夺人修为’的妖孽邪修。你要么做印师弟的灵宠,通过血契压抑妖血,要么别碰印师弟一根指头!”
“师兄……”
伸开双臂接住昏睡的恋人,楚江嘴角荡起苦涩的笑。
熟睡中的印青卸下了冲突的假面,自但是然地拱了拱恋人的臂弯,惊醒了深思中的楚江。
久未窜改的气海再次窜改,楚江的确‘窃’了印青的修为。仅只一次欢爱尚且没有大碍,印青乃至不会发觉到非常,但长此以往呢?
面对这类较着的挑衅言辞,楚江天然抱一嘲笑,只要印青不在乎,他底子不在乎本身是人是妖。
只是他的身材早就起了更狠恶的窜改,这类窜改是雕刻在血脉中的本能,连他本身都没法节制。
“师兄,如果你永久都像现在如许该多好,在我怀中那里都去不了。”
当与青鸾四目对视,楚江才发明对方眼里底子没有轻视与奚嘲,只要沉淀多年的沧桑。
楚江垂眸,眼底酝酿着一股阴霾不化的暗淡。
“固然师尊称你们为恋人,但我观印师弟元阳未泄,你恐怕还未到手吧?就不知你是不知无罪,还是故意勾引印师弟了。”
看着恋人灵巧的睡颜,楚江吻了吻翕动的睫毛。
这一口对楚江而言底子不是痛,倒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刺激,*相连的处所都没分开,楚江就直接回身把印青按在了桌旁的八仙椅内,停止最后一轮狠辣的冲/刺。
生本身的气,气本身偶然之下把《三界》的剧情搞得一团糟,害在楚江求欢时竟然还在异想天开要做本身的灵宠,可本身却不能解释;也生楚江的气,两世为人头一次敞高兴扉、翻开身材,向所爱之人奉献统统,对方却在这么首要的第一次威胁利用,纠结于镜花水月的‘灵契’。
非常澎湃的热度刺/入最深处,恰好印青内心憋着一团火,硬是忍着不想叫出来,把下唇都咬地红肿起来。
“师兄,你还是睡一觉为好。”
没有放过楚江面上一丝一毫神采,青鸾的声音沉了下去。
终究楚江低吼了一声,终究喘着粗气停下了行动。
蛇尾微动,甜美黏稠的水声在寥寂的灶间响起。
“唔……你?”
‘勾引’一次之于楚江的确是莫大的欺侮,怒不成遏下,他竟忘了面前是一名修为远超本身的元婴修士,直接甩出了蛇尾。
听了这话,楚江悄悄心惊,好像凉水当头浇下,面上却满不在乎。
怔怔望着师兄,看他混乱衣衿下白玉般细致的肌肤被本身印上无数班驳陈迹,但是如许的可心的恋人现在却不肯意正眼看向本身。
‘呯’一拳砸在地上,楚江直接将房内枫木地板砸出了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