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一踩油门,轿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我内心涌起激烈的不安,谨慎翼翼的问道,“你带我去别墅做甚么?”
凌少转过脸来,眼里毫不粉饰那种露骨的欲望,唇角微微上扬,“睡你!”
他蹲下身,用力捏了捏我的脸,“你晓得吗?就算你偷袭的是我,你也胜利不了,为甚么就是不肯乖乖的呢?你如果乖一点,说不定我兴趣过了,就会放了你,可你竟然想要我死,那就只好一命赔一命了!”
我咬着唇不吭声,凌少晃了晃手里的绳索和胶带,我眼里的眼泪终究忍不住涌了出来,冰冷的泪珠滑过脸颊,我松开唇,小声的说,“求你了,凌少,我会很乖的,包管不给你添费事。”
我躺在床上,如同砧板上的一块肉,等着别人手里的刀落下。
我惊骇的瞪着凌少,凌少站在床边,笑而不语,开端解着衬衣的扣子,一粒扣子被解开,凌少暴露了锁骨,两粒扣子被解开,一小片小麦色肌肤展露在我面前,他邪气的看着我,苗条的手指落在第三颗纽扣上……
“几百万的车子,隔音结果很不错,车又开得这么快,内里的人底子听不见,你别华侈精力喊了!喊了也没用!”
他把我扔在角落里,不再管我,靠回座椅上,闭目养神。
凌少挑了挑苗条稠密的眉,“我甚么时候承诺了?”
他讽刺的语气,让我内心发堵。
“你去找别人好不好?我没有招你惹你,也跟你无仇无怨,你为甚么要这么对我?你为甚么不找孙贝贝?为甚么要找我?”
我浑身颤栗,声音发颤,死死瞪着他,“玩,玩甚么?”
我要求的看着阿海,无声的求他放了我,阿海看也不看我,转成分开了房间,门被悄悄关上。
我仓猝大呼,“别解了!你要做甚么?”
我再纯真,也看出来他想拿绳索绑住我的手脚,拿胶带贴住我的嘴巴。
门被推开,一个斑斓脱俗,不染凡尘的少女走了出去,嘴边暴露一抹和顺完美的笑意,我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女,女神白洁?
我急得都快哭出声来,凌少眨了眨眼,“为甚么要找她?”
泪水涌上眼眶,我死死忍住没有让眼泪落下来,要求的看着他,“我不说话了,我也不喊了,你别绑我,我就在这里,甚么也不会做。”
房间很大,起码有五六十平米,装修得很简朴,只要吵嘴两色,看起来冰冷又沉闷,我找遍了全部屋子,也找不到一把刀之类的利器。
我不晓得他想做甚么,惊骇的唔唔唔的叫,车子缓缓停下,车门翻开,阿海面无神采的国字脸呈现在车门前。
不知割了有多久,在我的手腕被磨破皮,火辣辣的疼时,绳索终究断了,时候紧急,谁也不晓得凌少甚么时候上来,我顾不得检察手腕上的伤痕,缓慢撕掉嘴巴上的胶带,解开脚上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