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纪老板一开端的时候脸上还能看出点不高兴来，不过跟着山阳泽口中古怪的事情越来越多，纪老板脸上就只剩下难掩的镇静和猎奇了。

“本来您二位约了纪掌柜。”小厮脸上的谄笑顿时没了，非常端庄脸道：“两位请，掌柜的在后堂候着两位呢。”

只是他还没走出会同馆大门呢，门口出去一人，新上任的西厂厂公，他穿了一身便服，完整看不出是在宫里当差的了。

第二天一早，山阳泽估摸着早朝差未几了，便清算清算筹算进宫了。要说有了这西厂的玉牌，的确便利很多，故宫随便逛，城门随便进，的确比公园年票还好用。

督主嘲笑一声，“纪掌柜的可在？”

语气里有点痛恨，不过不消问也晓得是如何回事，毕竟合称厂卫的东西二厂和锦衣卫留下来的向来不是甚么好名声。估计是找人的时候用了点勒迫的手腕，逼人不得不就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