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站在乾清宫门口等着他，一见面就说了个大动静，“动静仿佛是泄漏了，我传回都城的手札还没到，玉间斋就失火了，给烧了个洁净，锦衣卫去盘点了尸首，纪老板的夫人，两个小妾，以及四个孩子都在内里，另有十八个伴计，三个丫环两个小厮。”督主非常迷惑，他传信誉的是八百里加急，一起走官道走驿站，换马不换人，按说不会再有比这个快的了。他又道：“固然人数对的上，不过……总感觉过分偶合了。平常人家失火，老是能逃出来一两个的，没来由他们全烧死了。倒像是杀人灭口……或者是用心做的像杀人灭口，撤销我们的清查。”

当初他压根就没把这句话跟郭前连接在一起，但是现在不免多想三分。如果……可惜山阳泽自我感受把握的信息太少，不过都是些大要征象罢了，何况……郭前这些日子还不遗余力的教他道法，若说刚来的时候他是末流的小羽士，二流的妖怪，经郭前这么一突击，他的道法起码也上到二流上，模糊约约已经往一流赶了。

“你”指的是谁？“把”前面又跟着是甚么东西。

说着，她差人去领了皇三子出去，道：“真人帮我儿看看，他……但是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