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固然阴了点,却非常合用。
斧头张顿时惨叫一声,手一捂头,转头就跑,这也就是脑袋比较硬的,要砍在脖子上,这一刀可就要了他的命。
以是海子一咬牙,一挺胸,肋骨一阵钻心般的疼痛,却硬撑着站直了腰,怒声道:“再来!”
随即斧头张就对海子道:“我能拿得脱手的玩意,就这一把斧子了,你随便挑一件吧!”
以是斧头张一斧头劈下来的时候,海子却没有躲,一咬牙猛的往前一撞,直接错过斧刃地点,用肩头硬扛了一下斧子柄的撞击,斧头张的那斧子柄,但是纯钢的,这一下固然躲开了斧刃,肩头却也是咔嚓一声细响,清楚是锁骨被砸断了。
这话实在说的很明白,海子要说行,不出三天,准有人会被砍,不是水鬼老萧就是海子本身,只要他俩才够资格和范年相提并论嘛!而如果有人处心积虑想砍他们的话,谁都防不住。
而海子再被斧柄砸中的同时,猛地吼怒一声,右手中的大砍刀直接掠起一片寒光,带着风声,呼的一下奔着斧头张的脑袋上就去了,斧头张大斧头必定来不及收回来,刚一举小斧头想去挡,海子那只被砸断了锁骨的手却猛的一抬,一把就抓住了那把小斧头,死死扣住。
可就在这时,斧头张另一只手一抖,袖子里嗖的一下就暴露一把小斧子来,只要拳头大小,顺手一斧子横劈,直接就剁在了海子的肋骨之上,海子顿时一声惨叫,手一捂肋骨,噔噔噔后退三步,双目一瞪,怒声道:“你玩阴的?”
刚想到这里,斧头张俄然身形一纵,蓦地加快了速率,一闪身就到了海子的身边,一斧子对着海子的脑门就劈了畴昔。
赵扒犁一见海子油盐不进,也有点恼了,眉头一皱,还没来及说话,斧头张就俄然上前一步道:“好办!你要护着你的兄弟,我也不能让我的兄弟白白挨了刀,你是宋爷的大门徒,我在四大金刚当中排行老迈,我们俩身份也相称,我们兄弟俩来一场,别的人不准插手。”
赵扒犁一见两人说定了,也不好再说甚么,阴沉着脸退了归去,斧头张徐行走了出来,手一伸,就将那把斧头亮了出来,月光下看的清楚,刚才砍那小混子的血迹,已经被抹去,斧刃上闪着寒光,有种摄民气魄的能力。
这个时候,海子的砍刀已经到了,斧头张吓的怪叫一声,双手同时一松,两把斧头也不要了,身子向前面一缩,诡计躲过这一刀,可这把砍刀长有四尺,那里躲的畴昔,嗖的一刀,就劈在了他的头上,顿时鲜血四溅。
斧头张脸上的笑容更甚,从目前来看,他的手腕确切比海子要高超点,并且海子还受了伤,他巴不很多砍海子几斧子,归正说好了的,彻夜的事情彻夜了,就算船埠宋晓得了,也没法拿他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