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天气已经大亮。抬眸扫了下墙上的挂钟,容阎泽微微拧了下眉头。
发疯地想要她!发疯地想要证明她是本身的!
无尽的忧桑还是抵不住倦累的寝衣,昏昏沉沉中,以晴缓缓闭上了眼眸,脑海却只要一个动机飘过:
这一刻,她特别想要他绻卷的温存,终究,以晴倒是怀着一颗空落的心闭上了眼睛--
好但愿他能抱抱她,就像今晚之前,哪怕只要一下下也好……
解释着,以晴也不由愁闷,他明显晓得她是第一次的,为甚么还对她这么冷酷?昨晚之前,她受伤了,他都会抱她,每晚拥着她,却对她非常和顺,他也会吻她,为甚么俄然拉伸手拉她一把都不肯?就为了昨晚不测的、只是碰了一下、甚么都算不上的'吻'吗?
身下一阵狠恶的猛攻,来不及心机,以晴的认识就像是被撞击到了九霄云外,褪去了初度的疼痛,接踵而来的快-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受不了那过分快速的暴风骇浪,柔白的小手揉拧着身下的床单,挺起家躯,以晴只能随波逐流,一次又一次地,无认识地尖叫出声--
”嗯--”
不自发地打了个寒噤,扯着被子,以晴快速转正身子,望向了另一边。
直至一阵窸窣声响起,以晴才快速抬起了头,见容阎泽抽起西装,转过了身子,以晴顿时急了:旧爱缠绵
该死的女人!是想榨干他吗?
蹲下身子,凝睇着地下蹲坐的女人,容阎泽抬手捏起了她的下颚,态度仍然冷酷而傲慢,明显内心就憋着气,容阎泽却故作无所谓,说得毫不在乎:
以晴哭喊的话魔咒普通脑海映现,听闻着她急不成闻的抽泣,容阎泽咬得牙齿都咯咯作响:
拉开-房门,容阎泽大步走了出去。
”嗯--”
'风旭尧,既然你这么喜好她,我恰好就要你一辈子都得不到!我要你眼睁睁地看着你敬爱的女人夜夜在我身下委宛,受尽我的凌辱--'
就连十年多年前的初尝人事,他都没有过昨夜的猖獗。这么多年,他向来没在男女之事上失过控,昨夜,方才……他都感觉本身疯了!故乡闺秀
她的滋味是如此夸姣,既然她是他的老婆,他为甚么不能要?!他不止要,还要要个够!
而她的内心,竟然藏着别的男人!还是他最讨厌的男人!
没成心识地,容阎泽已经大步折回了她的身边,伸到半路的手还没碰触到她的手臂却又半路折了归去。
睡梦中一阵骚-痒,以晴轻哼一声,只感觉身上被甚么压得透不过气,缓缓撑开沉重的眼皮,还来不及适应,身子却俄然被甚么给填满,身材不自发的一个后仰轻颤,以晴快速展开了眸子,身下酸麻的感受清楚地直抵脑海,以晴快速咬紧了唇瓣,眼底闪现骇怪的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