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尊戌道:“他的借口也定是擒杀大承鹰犬,但微臣有一计……”说着看向旁人,杜口不言。
说不得只能切身出去临时再拖一阵子,便走出正堂。
世子府外保卫三百余人,皆是军中精锐,虽比不上靖道司刁悍,但军阵共同井然有序,墙后五十名弩手手持二十石劲弩,府前刀盾兵阵列森严。
姒飞臣感慨道:“先生能帮我实乃大幸,孤若能即位,定然不忘。”
李长安嘲笑道:“那位官拜右丞的周尊戌,世子殿下最虔诚的支撑者,现在正在那边?”
“但此人现在完整不顾结果,如何……”
但此举正合他意,既然不退,恰是停滞靖道司法律。
“不成轻敌,此人来源不明,但却有越挫越勇的趋势,须知就算杂草捱过劲风也能遍野,现在李长安便是那杂草,切要在他起势之前斩草除根。”
“王上使不得。”周尊戌赶紧下跪。
一言如轰隆在耳边炸响!
其他人等识相偏过甚去,姒飞臣起家道:“先生且与本王借一步说话。”
“殿下不必如此。”周尊戌见礼,顿了顿说:“实在此事微臣早已发明端倪,当来世子府中,起码有三民气中有鬼,当下被世子殿下召来府中,但此时他们家中定有行动,微臣愿带人前去,攻其不备,为殿下分忧。”
“世子殿下!”
周尊戌道:“现在恰是他气盛之时,须知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不管他来做甚么,定要遏住他的势头。”
姒飞臣沉吟,面色有些不好,若按此打算行事,他部下人中却真有龙骧暗卫,便真要落得一个包庇大承鹰犬之罪。只是因为恭敬周尊戌,而没有点破。
二人来到屏风后,周尊戌便低声说出战略:“世子殿下大可不必出面,只需派兵挡住,过后佯装不知,派部属顶罪便可,只是不管如何要挡住李长安,不成让他得逞,以此人行事气势,若一得逞,定会得理不饶人。”意义很清楚,若靖道司究查顺从法律之责,便过后推出一个替罪羊去顶罪。
面对李长安咄咄逼人的态度,姒飞臣压抑愠怒,摸索道:“无妨说说那几人是谁,孤王对证一番,以免冤枉忠良。”
府卫虽不畏缩,却也有茫然之意,他们并不晓得为何要与靖道司交兵,为何世子殿下至今不呈现?
李长安率世人突入府内,又有埋伏,但也只不过挡了靖道司一盏茶时候,李长安并未参与殛毙,大声道:“还要负隅顽抗到几时,莫非真要包庇大承鹰犬不成?”
“元驹只是去讨情,李长安却诬他为大承鹰犬将他斩杀,的确是莫须有的罪名,此人行事狠辣果断,涓滴不留余地,他哪来的底气?”
“都停止!”
周尊戌道:“王上无需担忧,此事交予微臣去办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