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的指着我的眼睛说,“可你堕泪了。”
“详细是?”
他仿佛哭了,讲究的从上装的口袋里取出一块棉质的绣花手帕,行动斯文的擦了几下眼泪。擦完后他昂首看我,本来暗淡的眼神又亮了起来,他欣喜的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颤抖的说,“媚娘,你是不是记起统统事情了?”
“你和媚娘真的仿佛!”
我被他当真的态度,弄得发毛,想抽回击却反而被他握得更紧了。“徐良山,你疯了!我才不是你的谁!”
鬼身后,要不畏光,除了有极深的怨气外,就是像薄泽辰他们那样有些修行了。徐良山沉湎在爱河里,早已忘了人间的恩仇情仇,只能靠修行。可媚娘心急难耐,徐良山只好用了折阴的招数。
徐良山说着又站到我面前,他暖和的谛视令我有些发毛,“并且,她返来了。”
我皱眉,“民国期间封建科学的看法深重,媚娘信赖身后还能在一起倒是能了解,可你好歹也是受过西式教诲的人,如何也信赖人身后能变成鬼的猜想?”
他说着就脱手动脚的,我的身材已经垂垂落空节制,竟然对他不是那么架空!
“很俗套。”徐良山柔嫩的头发混乱而有型的天然下垂着,眉梢颀长的眼睛露着暖和如火的光,落在装有媚娘画像的柜子上,又高又直的鼻子微微皱了一下,唇无赤色的薄嘴唇微微一动,便笑了起来,暴露白而发亮的牙齿。
我感觉既然斗不过女鬼,那就只好进犯徐良山了。“你爱的是媚娘,说不定现在是媚娘在磨练你,若你真的定力不敷失了控,把稳……”
“折阴?”我有些听不懂了,“我只听过折阳寿的,如何另有折阴这一说法?”
我晓得的,我现在是被这鬼操控了。在我的明智还没被进一步囊括时,我声嘶力竭的说,“如果你和你的媚娘不想受伤,那就请你们两个都停下!不然,等我老公来了……”
他说着,眼中竟暴露一丝癫狂的神采,缓缓的靠近我。他的力量很大,紧紧的攥住我的胳膊,又用腿压住我的脚,又一把搂住我的头,把我的头搁在他胸口。
他说着,眼眶有些潮湿,“我吓傻了,从速下去救她。我还算熟谙水性,而她却美满是个旱鸭子,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她。当时她已经昏倒了,我好不轻易把她拉出湖面,再往岸边游时却有水草勾住我的脚,我在挣扎间也……”
我正捉摸着媚娘在哪儿呢,徐良山却再次抓住我的手,“你之前能够是叫答应,但从今今后,你将是我的媚娘。”
我惊诧,怕扫了他的兴,但还是点头。“没有。”
我抽回被他抓住的手一摸,还真是,脸都湿了。我的心有些动容,我竟然有些节制不住的抬起手来,眼看着就将近摸到他的脸时,薄泽辰幽深不悦的眸子俄然在我脑海里一闪,我立马缩回了手捂住脸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