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不要银两,公子你好生姣美,我见过那么多男人都没有一个能和你媲美。要不我们就假戏真做,到时候你把家中恶妻给休掉,让我服侍公子你平生可否?”小女人真脾气从不虚假矫饰,她拉着安甯语的衣角抬头亲吻她的嘴唇,“公子的嘴巴真甜,仿佛美酒玉液。”眼看安甯语想要摆脱,小女人顿时威胁说,“公子,你最好别动,不然我一不谨慎叫了出声,把你家夫人给引了过来,我们两个就成了薄命鸳鸯。”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色胆包天,为了获得安甯语不吝以身犯险。
“我只是想不明白,李治没有杀你反而留在身边重用,为何你还要到处跟他作对?”布雨蝶讲出了心中疑虑。
中间的布雨蝶藏身青楼动静非常通达,她一眼就认出来站在安甯语中间的人,“那墨客想必就是纳兰家将来的新姑爷宋天祖,传闻纳兰梦设了擂台比武招亲几经波折,有人从中作梗差点无人夺魁。殊不知,最后宋天祖力挽狂澜赢下了纳兰梦,成为了现在扬州城最惹人眼红的姑爷。除了能娶得倾国倾城的美人,将来还担当纳兰家一半家业,可谓财色兼收。人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只是没想到跟安甯语混在一块,还一起上烟花之地真是光荣至极。”
“雨蝶姐姐,让你委身于青楼真是无法之举。”姬舞一语道破了此女子的实在身份,本来就是当初在都城销声匿迹的布雨蝶。
“感谢少爷打赏。”女人都忙着捡散落在空中的银票,知情见机的老鸨让人将宋天祖抬上了配房。喝的酩酊酣醉的宋天祖任人摆布,他没想到之前还在祁轩楼用饭,一不留意给安甯语给拐带到了青楼。
“安甯语不成能游走烟花之地,我看她此次是别有用心。”姬舞晓得安甯语是女子,底子不成能来这类处所消遣,只怕又是她为了拆散纳兰梦这门婚事利用如此下三滥的手腕,因而心生一计,凑到布雨蝶耳边细声叮咛一通以后,笑着说,“我们就等着看好戏。”
“两国真的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知,当然我不能将统统但愿都依托在吐蕃身上,我已经有了一个万全之策。不过现在还不便利流露,等他日机会成熟,我必然会奉告你。”现在姬舞还留有一手,能够她不完整信赖布雨蝶才会如此谨慎谨慎。
“一向以来大唐和吐蕃两国面和心分歧,此次吐蕃派人大要上是和亲,实则是借此机遇汇集谍报,以便今后两邦交兵能占得先机。现在我们派出刺客突围就是想让两国萌发间隙,若他日卓玛死在大唐的国土之上,必然能挑起两国的战役,到时候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本来姬舞处心积虑就是想要端掉李治的全部江山,为良王府死去的亲人报仇雪耻。
“女人,这又是何必?”没想到取出了狼窝又掉进了虎穴,安甯语是心急如焚,如果纳兰梦还不走,恐怕就要给面前这个如狼似虎的小女人给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