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踏香洛阳外,来岁花开车如龙。
“哼,我乃拓跋舞,谁敢抓我!”身着火红紧身皮甲的女子,抽出身后所背的巨斧,朗声喝道,脸上充满了不屑。
就在此时,一道宏亮的清鸣从天涯传来,一只雄浑的巨鹰从西方掠至,身后跟了数名御剑的宫廷供奉,他们脸上写满警戒和担忧,一副欲动又不敢动的模样。
不过,最让人感兴趣的,天然是白衣胜雪,仿佛自天涯来的各路女仙子们。
车厢里,南九岳和布留禅二人撅着屁股,把头探出车外,偷瞧那些来交常常的女子,偶有几次被人家发明,倒是点头晃脑用心望向他处,气得好些仙子气恼跺足。
中年天子感慨一声,叹道,“朕见汝等,便知天下豪杰,入吾彀中矣!”
“靖予,如何不见紫阳的身影?”中年天子皱着眉头,问道。
约莫半个时候后,路上的人也愈发多了起来,有身着佛衣徒步行走的僧侣,有倒提桃木气态轩昂的羽士,也有头戴方巾身背书箧的儒生,当然,更不缺各形各色的散修。
为首一人仰天大笑,豪放地对着顶层说道,“天子哥哥,我拓跋宏休想你想得好辛苦啊!”
“师弟,刚才那宫女姐姐笑起来真都雅,师弟!师弟?”
就在赵启凡即将解缆之际,一道黑影俄然呈现在中年天子身侧,附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
中年天子紧皱眉头,挥了挥手,身边的黑影刹时消逝不见,仿佛其从未呈现过一样。
南九岳白了一眼布留禅,撇过甚去。
“南公子,这两夜睡得如何!”赵婧苇眯着双眼,笑意盈盈地盯着南九岳,眼神里尽是戏谑。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是,是,是,弟子谨遵师父教诲。”布留禅摆摆手,对付道。
顿时,化龙崖内的御林军和文武官员都哗啦啦跪倒了一大片,而在场的修士们,也都微微鞠躬。
身边的布留禅捂着嘴巴,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让南九岳内心更加窝火。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候,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现在换上一身皮甲的江小蛮不像之前那般温婉可儿,倒是多了多少英姿飒爽的意味。
“哎哎哎,疼,疼。”吃疼的布留禅和南九岳两人,在车厢大喊大呼。
没过量久,马车便停了下来,“大师姐,我们已经到了。”
而托了赵婧苇这么一个太虚宫弟子的福,这辆马车一起上通行无阻,没有遭到太多阻扰。
布留禅嘿嘿一笑,搂过一脸无辜的南九岳,“赵女人,我们又不是瞧你,碍着你了?莫不是吃我师弟的醋了!”
“师兄,这类戴着面纱的女子,都是故作奥秘,要我说,那边阿谁绿衣裳的女人清爽脱俗,并且长得也像画册里的那些个姐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