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南九岳的料想,洞窟内部非常光滑,像是被决计修整过一样,连一丝苔藓也未曾发展,而脚下的空中交叉漫衍着伏甲地龙的庞大足迹,愈往深处走,土腥味便愈发浓烈起来,南九岳不由得放缓了脚步。
“这么久还没出来,这小子该不会被伏甲地龙吃掉了吧?”
一阵金光从倾圮的石壁内激射而出,拓跋舞和赵婧苇都不由得用手挡住那刺目标金光,足足有好一会儿,金光方才散去。
“地动了?地动了!”南九岳慌乱地看着四周,可所瞥见的景象却将他吓得大吃一惊。
“如何能够!这,这莫非是!”
“啊!啊!拓跋舞!我、去、你、大、爷!”南九岳吼怒的覆信在洞窟里久久回荡,跟着南九岳滚下去的身影,垂垂消弭于氛围当中。
可瞥见如此一幕的赵婧苇却没有被落空明智,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懒惰,还是对四周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这两个疯女人!你们给我等着,如果有一****修为高过你们,哼!”
“你们好啊,各位,打搅了,看来我是走错门了,嘿,嘿嘿。”南九岳难堪地挥挥手,丢掉手里的伏甲晶,一步步地后退。
拓跋舞一跃而起,携着巨象之力,以狱魂砍向那石壁。只听一声碎裂声响起,狱魂狠狠地嵌入了石壁,自狱魂为中间,整块石壁密密麻麻地充满了蛛丝般的裂纹,随即轰地一声,尽皆倾圮。
为首的伏甲地龙伸开巨嘴,对着南九岳嘶吼,而其他九头伏甲地龙也跟着吼起来,南九岳吓得腿软,双手胡乱地挥动着七海,大喊道,“别过来,别过来!”
“伏甲地龙的足迹到这儿便断了,看来我们面前的这个洞窟就是它的老巢了!”
“嘿,都是我的,一点也不给你们留!”南九岳嘿笑着,将伏甲晶塞满了口袋。
南九岳现在是被多达十头伏甲地龙紧紧地包抄住,除了靠在身后的大树上,他已经无路可退。
一阵痒意从后背传来,仿佛有人正在挠他的后背,南九岳不耐烦地说道,“再弄我,我揍你你信不信!”
在洞窟的绝顶,有几丝微小的土黄色光芒一闪而逝,待得南九岳走近一看,却发明这收回弱光的不明物体,恰是一些寥落的土黄色水晶,在这洞窟的阴暗的烘托下,倒是显得美轮美奂,仿佛自梦中来。
谨慎翼翼地进到洞内的二人,瞥见那如梦如幻的伏甲晶,不由得惊呼起来。
南九岳强忍心中的呕意,趁着伏甲地龙还未一拥而上,发疯似地往通往洞口的上坡跑去。
南九岳拔出七海,右手虚托,一缕小火苗呈现在他的手心,微小的亮光让其勉强看清四周的环境。南九岳谨慎翼翼地前行着,不时昂首望望四周。
一旁正欲拾取伏甲晶的拓跋舞一听,眼神也不由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