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次,您这是要往那里走啊,我们再这么走下去,何时才是个头。”
南九岳昂首望了拓跋舞一眼,好久,才点点头。
拓跋舞手持巨斧,从草丛中走出,奸笑道,“老娘杀得就是你们太虚宫这群酸羽士,给我拿命来!”
“殛毙就能带来光荣吗?”
一轮明月,无牵无挂地悬在洁白的星空中,仿佛比陆上人更早进入梦境。分歧于内里的玉轮,龙门内的玉轮是暗红色的,映照在林子里的幽光渗人得紧。
间隔前次拓跋舞大开杀戒的事儿已经两天了,可南九岳还是没法抹去那些人留在贰内心的影子,乃至于现在的他每晚都会做恶梦,早上则显得无精打采,干甚么事老出错,老是气得拓跋舞破口痛骂。
一夜,无话,唯有二三火星未曾眠。
南九岳爬起家来,在拓跋舞的催促下,清算好行李,跟在拓跋舞身后,持续他们的旅途。
“闭嘴,有大鱼来了!”拓跋舞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南九岳,随即聚精会神地看着巷子的绝顶。
“事成以后,我便还你自在,若你不承诺,我立马将你劈成两半!”拓跋舞一边引诱一边威胁道。
“我可没骗你,我早说我不是太虚宫弟子了,你非得逼我承认的!”南九岳咽了咽口水,颤抖着说道,脚步不住地后退。
南九岳双手环抱膝盖,下巴顶在膝盖上,看着面前噼里啪啦的火星子怔怔入迷。
南九岳勉强抬开端瞄了一眼,倒是大惊失容,“赵婧苇!”
临时窜改方向的二人再度踏上了征程,而顶着一只乌青睐睛的南九岳扁着嘴巴,不急不缓地跟在一脸肝火的拓跋舞身后。
此时,在远处劈面走来的恰是与南九岳一行人一道进入龙门的赵婧苇!
拓跋舞望着俄然冲动起来的南九岳,一时之间也呆住了,好久以后才望向远处,说道,“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天下,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