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墙与知悔相撞不过一息,便被击碎成几股水流,拍打在陈轩午的脸庞上,而此时的江忘书也寻得一丝机遇,向下方坠落。
再看斗台中心,江忘书一跃而起,竖起二指,嘴里念念有词,随后他的身子竟然悬在半空中,不再坠落。
“师父,江老头有伤害了!快去救他!”
“成心机,车轮战!那就放马过来吧!”
五种色彩的元素体在陈轩午手心上扭转不息,随后激射而出,在其身边高低翻飞,毫无规律可言。
而此时的陈轩午,手持着仿佛一条灭世火龙的断空,直刺而下!
“师父,师父,大师兄莫非会刹时挪动!”南九岳指着斗台之上,惊呼道。
南九岳下认识地遮住双眼,不忍再看,固然他晓得江忘书并不会要了两人的性命!
“这条小蛇,焉能伤我分毫!”江忘书嘲笑一声,虚按半空,水龙便仿佛被人生生按住了头颅,再不成进一寸。
一道下落的陈轩午收鞘知悔,再度抽出断空,身边的炽烈火苗如有灵性,攀上断空,在断空上喷吐出一道滔天火焰,乃至连带着他的手臂一起燃烧。
“小子,你输了!”
江忘书轻跃而起,躲过陈轩午的一击,可双脚刚踏足空中,陈轩午便如影随形,手间断空如跗骨之俎,次次直取江忘书关键。
“无碍,爹不会这么等闲地被打败的,能将爹逼到这个境地,轩午可真是让我大吃一惊。”江小蛮安抚慌乱的南九岳,赞叹道。
“二师兄!是二师兄!”南九岳惊呼道。
江小蛮紧皱眉头,内心想到,“以术破力,以力破术,爹,你究竟想干甚么?”
江小蛮叹了口气,给南九岳递去一张方帕,“因为他们,不是为了本身而修道的。”
江小蛮摇点头,解释道,“那并不是甚么刹时挪动,这人间哪有此等法门,只是轩午他真正地贯穿了遁术的精华,这一点,我也不如他。”
在布留禅的胸前和背上,几道淡之又淡的玄色纹路一闪而逝,仿佛是一道无形的桎梏。
江小蛮脸带笑意,说道,“轩午可不会这么简朴就被打败的。”
五行遁术本身依托五行动介质,现在江忘书悬在半空,陈轩午与其之间并没有必然浓度的五行介质,因此也不能再以五行遁术逼迫江忘书。
在高兴之余,南九岳内心不由得升起一丝酸楚,大喊道,“他们两个傻瓜,为甚么非要去洛阳不成,为甚么非得将本身逼得这么惨,为甚么!为甚么!为甚么!”
跟着霹雷一声震天巨响,一条火龙吼怒着从天而降,在斗台中心化作滔天火海。将空中炸出一个大坑的断空悄悄地插在地上,陈轩午展开双眼,抿了抿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陈轩午身边漂泊的褐色小石块化作一面庞大石盾,横置在陈轩午身前,而这面石盾未曾挡住一息,便被江忘书的石剑劈成了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