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江小蛮的一番教诲,南九岳吐了吐舌头,一脸宽裕。
南九岳假装若无其事般走向街口,只是眼神不住地偷偷在那小女人身上打量着,内心悄悄嘀咕,“标致是蛮标致的,只是身后那斧子怕是还带着血吧!真煞风景。”
在特地叮嘱完后,江小蛮带着陈轩午和布留禅分开了房间,而上官沐妍也在南九岳熟睡后,踮着脚悄悄拜别。
南九岳孔殷地问道,“大师兄和师父呢!他们还好吗!”
“我没事,师父,真的,你看,现在如果让我遇见那蛮族居次,定将她打得满地找牙!”
这几日南九岳不是不想出去,只是江小蛮下了死号令,绝对严禁南九岳出门,若不是本日江小蛮有事去拜访一兵真人,还真不会让南九岳逮着机遇。
“轩午,留禅他这几日,可另有非常?”
“没事,你别想太多了。从脉像上看,你身子并无大恙,只是你的身子骨向来都差,又是第一次受了这么重的伤,才昏倒了这么久,今后定要尽力修行,不成懒惰。”
江小蛮怔怔入迷,眉头舒展,眼神里满是迷惑。
“不可,我得出去透个气。”
现在天,他却只等来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