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把花姐拖走了,红姨对我招了招手让我坐下,我一声也不敢吭,当然也不敢坐。
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钻进床底下……
瘦子看我不挣扎了,松开了手,脱下了我的衣服然后开端脱本身的衣服。
我趴在了床底下,瘦子跪了下来,呼哧了半天赋趴下,那张胖脸只要一半能够暴露来,他一只眼盯着我,半天喘允了气才说:“老子可费钱了,你信不信我打死你?你这类贱货打死都没有人管。你给我滚出来。”
我看到了一屋子的男人,一个个穿戴西装打着领带,模样都很凶恶。
我看到花姐一脸惶恐,她唯唯诺诺地坐在那边,低着头,眼睛通红,脸也通红,上面的五指印还在。
红姨哦了一声,抬起本身的手指看了看,然后说:“这里也不是不能卖,但统统人都要颠末我的答应,懂了么?你都出道这么多年了,这么点端方都不懂么?”
我还是没有吭声,那些个拖布杆不断地捅出去,狭小的空间没有让我闪躲的处所,只感觉一棍比一棍痛,一棍比一棍更加用力。
胖男人终究停了,估计是把本身累到了,他坐在床上用力地颠了颠,无数的灰尘落了下来。
我没有哭也没有要求,我在男人的面前老是出乎料想的英勇,我不晓得本身为甚么不怕他们,明显他们每一个都是恶魔,每一个都会去折磨我,但我就是不怕他们。
站在花姐身边的男人抬手给了花姐一耳光,对花姐说:“你也不问问是谁的地盘你就敢出去卖?你是谁的部下?谁让你过来拆台的?”
瘦子就跟一个小山一样压在我的身上,我没法呼吸,仿佛是溺水的仓鼠般不断地挣扎,他捏住我脖子的手很用力,我莫要说喊叫,垂垂感觉连呼吸都要没有了。
然后红姨坐在床上看着花姐,笑了笑说:“阿花啊,如何跑到我地盘来了?”
此时我听到了内里喧闹的声音,很混乱的声音,很多人涌了出去。
我看到一个穿戴红色裙子的女人走了出去,很标致,端庄风雅,看起来很年青,她面无神采地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目炫姐,这时候花姐很冲动,站起来喊道:“小红?小红?是我啊,阿花。不是,不是,红姨,红姨,你饶了我吧,我不晓得这是你的地盘。”
我绝望地趴在那边,不晓得此时现在另有谁会来救我。
红姨看我不出声,她坐了一会儿,站起来讲:“你能够走了,你这么标致如果想要入行,别跟着阿花那种女人混。她的格式太小了,你一辈子能够都要被困在臭烘烘的旅店内里给农夫工睡。你真有想要卖的那一天,你过来这里说找红姨,我带你入行。”
我摇了点头。
红姨哈哈一笑,然后说:“瞧不起我们嘛?那最好永久都不要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