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副将双目怒睁,正要说话,被厉广德一个耳光打落了半嘴牙齿:“我让你闭嘴没有闻声吗?来人,把他拖下去军法服侍,敢劈面顶撞本将军,杖责五百。”
“将军!”鹰隼军团将士们齐声惊呼,那年青副将面无人色,将军都被三招击败,本身还自不量力上去应战,将军军法措置本身,本另有怨懑之心,现在才晓得将军是为保本身性命才杖责本身,若不是本身一意孤行挑衅对方,将军何至于受败北之辱?一时之间竟惭愧非常,不由伏地痛哭。
江小蛮看都不看他一眼,盯着厉广德厉声道:“厉将军真是治下有方,甚么阿猫阿狗的都敢当着将军的面号令了,你是鹰隼军团的军团长还是阿谁不自量力的东西是军团长。”
鹰隼军团的将士们满脸镇静之色,纷繁散开构成一个圆形行列,围出一块高山留给二人参议,厉广德大喝一声:“斧来!”两名将士抬着一柄花宣巨斧吃力的走来,江小蛮目光一凝,那巨斧长有丈二,却足有五百斤重,看来这厉广德力量不小啊,想起这几日没事修炼劫雷钺法,本日恰好尝尝服从。
厉广德闻言一愣,统统将士都是一愣,包含那名副将,江小蛮先前各式躲副将的应战,都觉得是他怯战,本来是人家底子就没把他当作敌手,将士们都用期翼的目光看着本身的将军,厉广德思忖半晌,却摇点头:“江宗主此番来凌霄国事有要事在身,就不必在此华侈时候了。”
江小蛮见他变招,晓得他力量不如本身,也不点破,握着钺柄一扭转,劫雷钺竟快速扭转起来,厉广德只觉一股扭转之力沿着巨斧传来,手中巨斧竟然不受节制的在本技艺中扭转,一股无可对抗的力量传来,巨斧竟要脱手而出,他咬牙紧握斧柄,只觉双手一疼,掌心竟被扭转的斧柄磨烂,鲜血顺着斧柄流淌。
年青的副将神采扭曲,痛骂道:“江小蛮,你这个废料,杀了皇子还敢如此放肆放肆,真当你少蛮宗天下无敌了,有种你来跟我决斗。”
厉广德大喝一声,巨斧在他手中竟轻若无物,带着开山辟海之力向江小蛮狠狠砸去,江小蛮好胜心起,运转雷元之力,举起劫雷钺与巨斧对砍,轰然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向后退了两步,厉广德心中暗惊好大的力量,被震的手心发麻,两臂有力,江小蛮却浑若无事,大笑道:“痛快,再来!”
厉广德神采大变,狠狠一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阴沉说道:“我让你闭嘴你没有听到吗?”年青的副将捂着脸不平气的说:“将军,他欺人太过……”
“啪啪”江小蛮拍着巴掌,不急不缓的向他走去,语带讽刺:“将军御下公然有方,敢顶撞将军的只是挨了一个耳光,他眼里另有没有将军?另有没有军法?鹰隼军团公然分歧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