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笺绿酒_第1章 新妇进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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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枝,药渣谨慎措置掉,别叫人发明。”

到底是一个复苏一个含混,姜念晚只将身子稍稍一错,便叫薛淮扑了个空。就听“哎哟”一声,直直栽进了一堆枣子花生里。

姜念晚唇畔浮着笑意:“这香但是我经心给他筹办的,待明早醒来,只会记得芙蓉帐暖,你浓我浓。”

宁妈妈从堂屋出来时,脸上堆着笑,眼风里却藏着挖苦:“只怕娘子还要再等上一等!”

青枝有工夫在身,手劲儿大得出奇,应了声是,单手拖起薛淮就往净室里去了。

姜念晚压根儿不睬会他,独自起家拉了下铜铃,便有候在门外的女使出去,手中捧的托盏上摆着醒酒汤,和一碟饴糖。

声音隔着帘栊与门扇,平常站在屋外该是听不逼真的,然姜家世代深耕方书,最重保养,姜念晚自比凡人更耳聪目明一些,是故将话听了个明白。

青枝掩唇:“还是女人有体例。有了这东西,在薛家的这段日子您便可高枕无忧了!”

直至一道鲁莽的排闼声响起,烛火燎动了她的眼波,这才闪现出几分冷傲与锋锐来。

薛家的仆妇都敢给新主子神采瞧,青枝不满地小声嘟囔,姜念晚抬了抬手表示她噤声,而后便闻声屋里飘出一男一女的对话:

“千两金风起,枕上春梦中。”

被唤作青枝的女使忙不迭点头:“女人放心,都已措置安妥了。”

姜念晚遮了口鼻,清眸微抬,便看清了面前这张脸。

薛淮虽算不得漂亮,但也并非凶神恶煞的长相,携着几分宝穴金穴里浸淫出的贵气,只是这会儿眉欢眼笑的晃着身板儿,显得有些鄙陋。

说罢,觑了眼渐次昏倒的薛淮:“只是女人,这加了安神药的醒酒汤虽可让他循分至天亮,可等醒来记起新婚之夜并未同您……只怕还是会不依不饶。”

宁妈妈牵着嘴角笑了笑,凉凉点头,回屋复命去了。

门缝里灌出去的风裹挟了令人讨厌的酒气,姜念晚才蹙了下眉,挡在面前的那柄却扇就被来人卤莽地挥开了!

然也就鄙人一刻,“啪”一声脆响,下颌骨就这么被卸掉了……

……

堪堪过了年节,恰是春寒料峭之时,风刮过瓦楞带起一阵幽咽,似一声声凄怆的悲叹。

“哎哟哟,秩从六品的提举之女,嫁给淮儿还屈就了不成?”

姜念晚毫不吃力地将一整碗药汤给他灌了下去,空碗还回托盏上时还冒着热气。她顺手拿了块饴糖塞进本身嘴里,这才将缭绕鼻端的那股酸苦气压下。

清冽的眸子里不由生出两分情感来,只是转眼又被她压下。

如许一个明火执仗、恣行威福的恶少,现在就与本身同处一室。

薛淮本年二十有五,是上都城最驰名的纨绔。祖父定国公位列凌云阁十六功劳之首,父亲薛博远官拜兵部尚书,长姐薛贵妃宠惯后宫。恰是如许显赫至极的门楣,才将他纵得没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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