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笺绿酒_第20章 更大尴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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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有新的要犯被送入司狱,自是由陆绥卿亲审。过中午进的刑房,待出来时外头已是余晖落尽,夜幕微垂。

姜念晚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我们之间甚么事也没有。”

一向跟在他身后的裘十三也不敢多言,见他停了,才摸索着问:“司尊但是要去看姜娘子?”

还是姜念晚惊奇之余抱着被子向后一缩,他才蓦地醒神儿,微微错愕地高低扫量着她:“你很怕我?”

许卫纳罕地看着他的背影,“逛女牢?这有甚么可逛的……”

“我赶到以后便发明环境不太对劲儿,细问之下方知十三点错了香,错把一支……一支千两金风点上了。”

陆绥卿紧阖上双眼,很久,复又展开。未再看姜念晚一眼,回身阔步拜别。

是以在陆绥卿的眼里,她与他昨夜已经在同床共枕过了是么……

如果平常,他会直接走与刑房邻近的北门分开,可本日却不知为何,抬起脚不知不觉就朝东边走去。直至闻声一侧传来的尖细哭叫声,才顿了足,恍然认识到本身走到女牢这边来了。

虽则他本身也长年闻着这类味道,但每回从司狱里出来,他都要当即沐浴换衣。人们只道他是苛吏,却不知他是个有洁癖的苛吏。

姜念晚早已风俗了来去自如,底子未将这副新面孔当一回事,只想着如何向陆绥卿解释清楚那些乱七八糟,闷头抬脚就往里走。

他们都很无辜,可最无辜的倒是他本身!昨夜的很多琐细片段,现在已能串连起来,他模糊记起本身抱着枕头亲的好笑模样,另有泡在澡桶里的鄙陋狼狈……

是以陆绥卿觉得她是是以,才会过夜在他的寝间,并穿了他的衣裳是么……

她的美,庞大又剔透,仿佛一眼就能看懂,可偶然又那么难以揣摩。

姜念晚也知含糊不畴昔,只得将事情原本来本地说了出来:“实在昨晚大人只是喝酒使得旧病复发罢了,十三见您环境告急,便先寻了我的药箱,取了丸药和熏香,以后才来找我。”

老狱卒未开口说甚么,只将右手比作刀刃,在本身左手上砍了下,便摇着脑袋走了。

好端端的陆绥卿给她喝避子汤做甚么?

可这题目闪过,他又觉本身有些瞎操心。她不是医者么,实在鲜血的味道她该当比他更熟谙。

看着看着,陆绥卿一径失神,乃至连姜念晚展开眼,与他的目光交汇,他都未有所觉。

这话姜念晚也不好答,只细如蚊蚋地吟了句诗:“千两金风起,枕上春梦生。”

颠末刑房时,正巧副都知许卫从里头出来,劈面撞见陆绥卿,忙见礼:“司尊去而复返,但是另有甚么没审清的?下官这就命人再将犯人提过来。”

姜念晚也刹时收敛了先前的调皮,眨巴两下眼,以一种宽裕又心虚的腔调,考虑着开口:“陆大人,实在有些事你该当是曲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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