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莲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嘤嘤抽泣了起来。

书桌前的金崇文有些惊奇地抬了头，看到一身粉色衣裙的锦绒正娇媚万千地走了过来，他支着下巴看着，笑道：“这可不可，比来你们大爷我心都在你们奶奶身上，可没法让你服侍了。”

到了晚间时候，又到了上床的时候，金崇文这一次便只拿了那缅铃另有角先生，不再戴着那银托子，也没拿那白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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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斓在书房内里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候，便见锦绒脚步盘跚面色惨白踉踉跄跄地从书房内里出来了。

锦绒眸子子一转，俄然笑道道：“你不肯意我不勉强，那我今儿下午去找大爷，你便在内里给我放风，如何？”

斑斓啧啧了两声，道：“幸亏大爷现在对我们是没甚么设法了，不然如果把我们也叫出来，岂不是要一块儿享福？”

卢小莲古怪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金崇文顺手拿起了那串缅铃，在手里晃了晃，道：“这已经是小的了，另有那龙眼大的，将来我带返来给你，你便晓得此中兴趣。”

斑斓拉了锦绒一把，最后慎重其事道：“若大爷不肯，你也晓得些廉耻，莫要做出那硬上的事情来！”

斑斓脸一红，道：“你也太直接。”

接下来数日，金崇文带回了无数的玩具，有一些还是专门从青楼楚馆内里去找来的，便兴趣勃勃地要与卢小莲一一试过。

他看了一眼锦绒，忽地拉起了她，道：“既如此，我本日便遂了你的心愿吧！”

卢小莲想了想，道：“便还是和昨儿一样吧！”

斑斓瑟缩了一下，哭道：“锦绒病了，求奶奶请个婆子出去给锦绒看一看吧！”

金崇文又哄又劝，最后是揽着她睡了。

斑斓欲言又止，最后只站在了书房的门口不远处，不再吭声了。

金崇文叫了热水出去，亲身绞了帕子给她擦拭了，然后殷殷哄着，道：“这才第一次呢，今后就好了，明天我们多试几次。”

斑斓扑倒在了卢小莲面前，哽噎道：“求奶奶救一救锦绒吧！”

卢小莲一愣，恰好发髻已经挽好了了，因而便侧头看向了她，问道：“这又是如何回事？”

酸胀疼痛，另有那狰狞的红色勒痕，卢小莲不敢看本身的下半身，内心有些难过。

“如何了？”斑斓仓猝搀着她，“是有甚么事情？”

绿兰脸上的笑容带出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她不动声色地把嫁妆中的一套孔雀金饰给找了出来，笑着问道：“奶奶本日戴这套吧？恰好也和奶奶明天的衣裳相配呢！”

金崇文带来的那些玩具们，银托子也好缅铃也罢另有那些希奇古怪的道具们，它们或许都是有效的，但对于一个床事经历根基为零的卢小莲来讲，一点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