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写了?”
林岚回府之时,林如海还未归,几个姨娘打麻将也累了,恰好罢手。
昂首望月之时,不由笑道:“东坡老夫子,想不到彻夜您的这首词,值来四两银啊。”
被下人搀扶着的老头拿动手里头的诗稿,气喘吁吁隧道:“七……七传词作!”
上阕如此,那下阙……
林岚听得出青莲口中的讽刺,便笑道:“让我念恐怕不可,但是我能够唱给你听!”
现在林如海有了子嗣,她们的压力也天然少了,用不着整日愁眉苦脸地哭骂本身肚皮不争气了。
“顺溜?”统统人都感觉这个名字好生随便。
“阿嚏,阿嚏,阿嚏。”方才入眠的顺溜连打三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喃喃道:“准是俺娘又想我了……”
李茂才定睛一瞧,便被吸引到了词中。
一名扬州城内的大儒,本应理所当然在画舫之上,因为晕船,以是屈居贰楼,看到这篇水调歌头,骇然道:“藏龙卧虎,没想到我扬州新秀当中,还能有如此高才。”
“哈哈,快快揭名吧。”普通为了公允,这眷抄的诗稿上是看不见姓名的,也只是那信封上,才用纸糊住了名字。
十来位名儒文豪明显都是将目光锁定在最中间的两首诗上。
……
他快速地抄阅结束,用嘴稍稍吹干,半数以后,又怕墨迹未干,摊开来看了一眼,塞进信封当中,慎重地说了一个字:“传!”
“甚么?七传?”
青莲嗤嗤一笑,道:“想来这把门的小二也是个睁眼瞎,你且念念,那人写的是甚么诗?竟然能够值四两银子!”
车夫回道:“府上管家差下人来信儿,公子早早地归府了。”
林岚手中的细绳晃了晃,道:“烧麦呀,娘你不正吃着呢嘛。还不敷吃吗?吃得太多,谨慎身材走样,爹不要你呀!”
“此词当七传!”
接到六传之词的抄诗之人精力一震,原觉得能够出工等候,没想到在最后竟然来了这么一个欣喜。
“老爷,咱也去三元楼?”
“留步,留步。秦公,这里另有一首呢。”跑过来的传诗小厮喘着气说道。
“是啊,若不是那首诗,我们出三元楼还得付上四两银子呢。”
是她们肚皮不争气,还是老林的枪杆不争气,谁内心都明摆着,只不过林如海是一家之主,这面子上……
......
天香阁卖力抄诗的老儒生哈欠连连,与一边的小生说着闲话。“捌楼那些糟糕诗想必是完了,茂才,老朽也要归去安息了,你自便吧。”
“既然如此,那么老朽建议,还是老端方,举腕表决吧。”
诗魁、七传之词、顺溜,满城的人都在猖獗地找着那写下水调歌头之人,但是恶作剧的始作俑者林岚,早已经醉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