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词不传,彻夜休矣!传!”
“陆”楼的中年男人接过诗稿,本觉得“肆”楼以后,再无佳作,一见小厮传来的这首词,顿时精力一震,惊呼道:“此夜以后,再无咏月之词出其右也!传!”
……
“老爷,咱也去三元楼?”
林岚嬉笑道:“大少爷也写了诗呀。”
一名扬州城内的大儒,本应理所当然在画舫之上,因为晕船,以是屈居贰楼,看到这篇水调歌头,骇然道:“藏龙卧虎,没想到我扬州新秀当中,还能有如此高才。”
“甚么?七传?”
……
被下人搀扶着的老头拿动手里头的诗稿,气喘吁吁隧道:“七……七传词作!”
“稍安勿躁!等等。”
林如海举着茶盖连连挥手,咳嗽道:“不熟谙,不熟谙。”如果说顺溜是他林府上的书童,估计要被这些大儒们笑死,有此等之才,还不金榜落款,当甚么书童。
“青莲女人还没睡呐。这不是三元楼刚返来,带了些蟹黄烧麦,给你尝尝。”林岚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猫耳朵。
林如海打着哈欠,上了久候的马车。
肆楼
“也写了?”
“留步,留步。秦公,这里另有一首呢。”跑过来的传诗小厮喘着气说道。
“明月几时有?开首平平,何来六传之才?”一名才华自大的扬州才子嘲笑点头。
“这还用辩论吗?都冲动地让宁公亲身当传诗小厮了,还能有疑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