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入迷,不知不觉来到户房,各位书办都在忙着,贾芸头一次暴露笑容:“大人,现在已过了秋收,本县以内番薯产量大增,其他邻县已经完了征收,我们也是想着种子种得晚,故而推迟一些,不过也该动手实施了,不然上边一问,藩库一查,这顶大帽子,我们这小处所可受不起。”
兴儿找了个位子坐下:“能够,我过来就是问一下,现在的制钱,铜铅比例是多少?你们的赋税回炉重铸,火耗收多少?”
“朝堂之事,卑职所知甚浅!实在不详!”兴儿不显山不露水,内心却知戴权必定是不对劲本身的一点贿赂,暗恨不已。?
焦大不明以是,只能照办,兴儿走到柳湘莲身边:“柳公子,对不起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现在你是犯人,我是官,我们不能因私废公!”
戴权拂袖而去,辽宁一行,他去到那里,谁不是送着银子上来的?现在都有几十万了!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好,你还不到一年,但是一万两银子还是小意义吧?行!你不贿赂我!咱家归去就参你一本!
“也行!本年本县收成好,也是多亏了大人的番薯,哪怕收二分,交了藩库,我们也有红利!”户房的人都很欢畅,这内里如何也跑不了他们的银子!
“傅大人就别寒伧下官了!我这学问即便捐了监生,乡试也是过不了的,更遑论会试和殿试了,那些人哪一个不是十年寒窗的?”兴儿想起了薛宝钗提过的一耳朵,却置之不睬了:“提及这儒学署的题目,还请通判大人帮我一把,本县建立在初,尚无教谕、训导,看看能不能转移到本府去?”
“周兄,不想咱俩又见面了!真是人生那边不相逢!本年的乡试期近,周兄可成心插手?虽说周兄没有插手过孺子试,但是自从明中叶至今,另有一条纳粟捐监的门路,只要费钱买了,成为监生,便可插手乡试!忘了!我们府上的贾政老爷,本年八月十二也刚好被点了学差!”傅试倒是和戴权分歧,他看到兴儿背后有能量,何况又是一个处所来的,便起了交友之意。
此人当初的一本秘笈,对兴儿帮忙甚大,在他正视柳湘莲时,焦大凑过来:“四德开释了,周驿丞也领了周乌氏归去,不过周驿丞说,乌海家中必藏有犯禁之物,说是之前车马行颠末时,周驿丞本身看到过。”
柳湘莲面庞刻毒,被两个身强力壮的衙役按住臂膀,一听他报酬如此不好,便觉得兴儿也是官商勾搭的,不由得冷哼一声。他披头散,腰间还别着两把长长的鸳鸯剑。
“好!你顿时带人抄了乌海的家!先制人,抓他到大牢!不要给巡检司流露风声!”兴儿附耳道:“另有,不要消弭柳湘莲身上的兵器!”
参吧!你要参便参,到时候参我的人,也不缺你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