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奶奶事儿忙,要不是真不可了,我也不敢来求奶奶。”刘姥姥连连摇手说道。
“我才不要和那些臭哄哄的男人混在一块儿,还是在这里同姐姐mm们玩耍的好。”贾宝玉皱着鼻子,一脸嫌弃地应道。
刘姥姥和王板儿吃完饭后,仍然生硬地坐在那边,只是内心不免有些扭捏不安,刘姥姥瞧着屋里的都丽堂皇,再想着自家那漏着风的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她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晓得这类日子看着仿佛不错,却不是她能过得了的,瞧瞧这些婆子丫环们,个个走路都像用飘得似的,另有用饭的端方也很多,唉唷喃要每天这么过,可不得累坏她这把老骨头?
秋尽冬初的某日,王熙凤这里莫名来了一对祖孙,原是周瑞家的领着过来的,说是王家的远亲刘姥姥带着孙子王板儿前来拜访太太,却因王夫人此时不得闲,便叫王熙凤接待他们便可。
并且那些夫人都晓得贾家的某些环境,以是从没人不见机地提起要她回请的事儿,邢夫人再贪财也还晓得感激,是以上门作客时总不忘备些薄礼以表赔罪之意,如此直白的作派,使她在上流贵妇的圈子里,名声比王夫人好上不止一点两点,不幸王夫人犹不自发地至今仍以本身在府里能压邢夫人一头而深感高傲不已。
“再这么懒惰怎可使得?再两年也要嫁人了…。”邢夫人说到这里时,心中微微有些有力感。
这儿的邢夫人可不是原著里阿谁随贾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邢夫人,先前说过的,她现在有身份又有银两,出门天然能把腰杆挺得直直的,再加上有贾迎春点拨,提及话来还晓得拐几个弯,都城里倒也有了几个能说得上话的夫人时不时地邀她过府作客。
“我?!算了吧…太太这是在埋汰我呢,明晓得我能拿脱手的统共也没几样,恰好作诗是最不成的了。”贾迎春惊骇地瞪大双眼,随即摆手自嘲道。
“那就别嫁了呗!我和二哥二嫂一起在家里陪老爷太太养老。”贾迎春笑瞇瞇地回道。
“真是胡说八道!哪有女人家大了不嫁人的?传出去叫人听了,妳那几个mm莫非也不嫁人?另有大姐儿呢?”邢夫人闻言,没好气地嗔了贾迎春一句。
隔日,荣国公府世人刚用过早膳,就由贾母带头,坐着小车经往会芳园临街的大门,一起到了设席的天香楼。
“我传闻三丫头她们常日都喜好聚在一起写诗,妳若不想出门,也能够同她们一块作作诗词甚么的。”邢夫人不觉得意地回了一句。
王熙凤说着就表示平儿领刘姥姥祖孙到侧厅去,又叫传了饭来给他们吃,然后才忙着一一打发外头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