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月点点头。

“奴婢给女人带件披风过来。”

“你去吧，我就在前面花圃亭子等着。”书房重地，徒元徽不在，她还是不要出来了。

冯玉儿将十六皇子交给丽秋：“你和她走，再背你，我快没力量了，救殿下的是丽秋晓得吗？”

冯玉儿会水，秦淮河的女人大半的女人都会水，因为她们常常有画舫在秦淮河上飘着，总会出甚么事，或者还得陪客人欢畅下水热烈热烈。

冯玉儿一听，赶紧点点头。

冯玉儿此时浑身都是水，在黑夜里显得更荏弱了些，她温声说道：“你别怕，我是东宫的宫人丽秋，现在救你归去。”

第二十章

一声嘶叫俄然响起，让杏月不由地靠紧了冯玉儿。

十六皇子点点头，舟要沉了。

“你是谁？”他小脸崩得很紧，但是颤抖的身材透露了他的惊骇。

***

冯玉儿低下身子，说道：“来，我背你，你搂着我，头在水面上，别罢休。”

“别怕，是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