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风平浪静,看着严厉的林嬷嬷并没有找她伶仃说话或关小黑屋,更没有皇后娘娘的俄然召见,仿佛一些如常,原另有些小忐忑的黛玉和安柔两人,也就垂垂放松下来。
借着元春的光,黛玉和宝钗还被恩准放了半日假,跟着贾元春去了凤藻宫,共叙了一番姐妹交谊,席间元春非常哭诉了离家之苦,思亲之痛,又拉着两人姐妹情深地哭了一场,叮嘱二人在宫中谨言慎行,如有甚么事儿固然来找本身这个表姐。
莺儿再也看不下去,拿过宝钗手里的针线,问道:“女人,你到底是如何了,这两日都魂不守舍的。”
因着安柔公主体弱,黛玉恐怕她受累,故而第一日的课程是减半减半再减半的,何如她实在低估了安柔身娇肉贵的程度,第二日的安柔,虽勉强下了床,倒是腿一软,若不是一旁的宫女及时去扶,差点儿就摔着了。
两人手挽动手走着,宝钗一起上想着元春的话,想到了宝玉,还莫名想到了她提起的那位安郡王,那位安郡王少年封王,身份高贵,可倒是义忠亲王之子,另有他那像白面馒头一样圆滚滚的体型......
宝钗笑笑,只道:“没甚么的,只是有些想妈妈哥哥了。”
林黛玉:“......”
薛宝钗:“......”
此时殿内不过元春抱琴,以及宝黛四人,元春也不顾忌甚么,摆出一副讲掏心窝子话的模样,神采竭诚:“我这也是与你们说内心话,女儿家平生中最首要的,不就是那几件事儿吗?我现在既成了贵妃,我们姐妹一场,又都入了宫,我总要上上心,帮一帮的。以你们的丰度,又是公主伴读,这都城里的各家后辈多着呢,总要好好挑一挑,比如周国公府的二公子,又比如,我们府里的宝玉.....”
莺儿奉侍宝钗这么些年,晓得女人没说实话,只女人的性子,她不肯说,那是谁也不能撬开她嘴的,故而也不再诘问,只说些讨巧的话安抚她。
此时他不幸摊上事儿了,他本来的伴读之一――缮国公家的二少爷被打啦!
本来本身与贾元春的机遇是一样的,乃至因着年青,恐怕更甚一筹,但现在,既然已经有了一个贵为贵妃的侄女,娘舅何必再花心机搀扶另一个,万一不胜利,又获咎了贵妃,岂不是鸡飞蛋打,两端落空?
现在元春封贵妃,她那好阿姨本就不肯本身入宫,此次恐怕更要禁止了,贾元春现在的身份不成同日而语,她在宫中能做到的事儿也就多了,如故意禁止,本身恐怕没甚么机遇,何况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