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没去领。”福儿答。
“可不一样呢,入嫁是要入清籍的,今后就不能插手科举了……既然是并娶,主子的出息天然就不会迟误了。”
福儿是未嫁女子,不好随便将这些嫁娶之事放在口上,闻声他们如此说,忍不住啐了一口,道:“你们两个操哪门子的心?主子气让本身亏损?”
“但是,我传闻,本来男人和男人结婚,也只要入嫁这一条端方的。只是,曾经有两个男人为此私奔,只为了能不入清籍,今后才渐渐有了并娶这一说。如果入嫁,虽说入清籍者不幸了些,但对于另一方而言,少不得也能算是一件风雅之事呢。但是这并娶,或许两人都要被人轻看一眼……”
“那好,你现在去找琏二嫂子领了份例,趁便把这封信交给琏二嫂子,只说是我送给琏二哥的大礼,叫他必然要好都雅了。谨慎些,别叫旁人看到了。”贾琳现在不好直接去找贾琏,只好函件来往了。
“那还不是一样!归正都是要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呢!”
王熙凤责怪地在贾琏的胸口捶一下,道:“哎呦,琳哥儿真有这本领,我便去翻滚翻滚本身的嫁奁,保管给他凑个十全十美出来!你且说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王熙凤现在固然接了帐本和钥匙,但是她管的帐本只是府内活动的帐,也就是说,那些故乡底甚么的压根就还没有过她的手。王熙凤是新媳妇,本身不好去讨要,就是这么一点权力,还不是扬州事、发以后,从王夫人手里漏下来的?现在,她能打仗到的最大的钱两,也就是庄子上一年的出息,几个庄子凑一起,一年下来,不过是两三万两。而这些都是在明面上的,王熙凤并不能动用。荣禧堂内的大库房,王熙凤只跟在王夫人身后去过几次,内里的东西都还没看全过,那才是荣国府真正的家底地点。贾琏生母周氏的嫁奁也在那边面放着。当初周家和贾府攀亲的时候,老国公尚在,府上的爵位还是一等公,贾赦又是明着摆要袭爵的。他当时候也算是幼年有为,还没有今后的夸大之气,有老国公看着,任谁都感觉他能更进一步的。而荣国公给本身的嫡宗子娶媳妇,能不娶个好的?周家送来的嫁奁,就不成能没个十几二十万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