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元春上世到处寻门路,不竭的撒银子,花了千辛万苦之力得了个妃位,毕竟一场空。贾母便劝道:“进了宫里必然要到处谨慎,不时重视,万不能做那出头鸟,上头的眼睛可看着呢。你是有弘愿向的,只是后宫毕竟只要一个主子,安循分分的女孩子娘娘们才会喜好。这宫里头赏钱也有讲究。头一回赏些银子,能让宫里那些嬷嬷内侍不会用心给你下绊子,但牢记不成回回都赏。须知‘升米养恩斗米养仇’这个事理,如有一回漏了,就要落抱怨了。”
本来,当日忠义王太子之位被废以后,一向郁郁寡欢,又从打通的内侍那边得知,上头成心择一季子继位,便狐疑天子是要将皇位传给只要五岁的八皇子。忠义王当太子那会儿没少获咎兄弟,想到被废以后虽仍有父皇心疼,但是毕竟比不得昔日风景。又有四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在一旁虎视眈眈预备夺嫡,不管是哪个皇子继位,只要天子一死,本身这个先太子便是新皇的眼中钉。
皇后会心,含笑道:“反正没有正式说定,大师只道宁国府要与秦家攀亲,妾也传闻那二等骠骑将军之子正室早逝呢。便是吵嚷出去,那起子不知情的也只会讽刺那秦家不自量力。”
管事走了出来,也不晓得震惊了甚么构造,没多久那博古架又自行转了归去。那门里是乌黑的一段巷子,管事捏着一把汗在内心默数步数,只怕行错一步震惊构造。好轻易走到了路绝顶,便见着一块雕空镶着镜子的板壁,管事用手四下敲了一敲,触发了西洋机括,掩过镜子,又暴露一道门来。
衡量利弊,忠义王便暗里同出身最寒微的四皇子和结了联盟,只说夺位以后平分国土共享江山。自古以来便是险中求繁华,四皇子夺嫡本就毫无胜算,便承诺了忠义王的要求。没想到发难当天忠义王与四皇子因为天子的来路起了分歧,四皇子主张杀,忠义王主张逼其退位。两厢对峙之下,忠义王竟然阵前忏悔,四皇子见已无退路,一怒之下便砍了他的脑袋祭旗,本身杀进了宫里。
那水沐便感喟道:“只是过分委曲mm。”又嘲笑道:“如果那后妻身份太高,恐怕会看不起mm这个出身摄生堂的秦家女,那贾珍最爱寻花问柳,四周寻芳,我命人给他安排几个败落户家的良家女倒是便宜。至于那宁国府的将军夫人,待mm嫁畴昔以后使了手腕弄死也就罢了,省的mm要服侍二层婆母。”
圣上哈哈一笑道:“皇后放心,朕只说将那秦氏女嫁入宁国府,可没说要指婚给谁!一个八品小官之女,莫非还想做原配嫡妻不成?配给宁国府才十二岁的哥儿,还真是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