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呢?”
赦大老爷并不管内里鸳鸯有多焦急,安坐着等太医过来,亲眼看着他将女儿的手措置好,这才一撩衣袍出了门。
鸳鸯看这几个小丫环的情状,便明白是内里老太太发怒了。想来也是应当的,儿子外出几个月,好轻易返来了结不从速来见母亲,母亲派人去叫了,还要推三阻四地,磨蹭了一个多时候才来。如果如许老太太都不活力,那还是一品诰命国公府人嘛?
听他说得吓人,鸳鸯顿时便急了,忙道:“大老爷,我家乃是贾家世仆,向来对主子都是忠心耿耿的。我爹更是诚恳本分,向来不敢行差踏错,也恰是如此,老太太才放心让我爹娘在金陵看屋子。他们毫不敢犯甚么看破掉脑袋的罪啊,大老爷。”